“不,这件事我绝不罢休,我要弄死李阳那畜生!”邓传书根本不听劝阻,心意已决。
这让龚伯微微摇头。
邓传书虽资质确实不俗,年纪轻轻就成为年轻一辈第一人,可其心胸却如此狭隘,未来道路恐怕是真的走不长了。
不过,身为书画界的前辈,龚伯不希望一颗资质很好,未来前程无量的好苗子,就这么被仇恨迷失了双眼,沦为废材,劝阻道:“传书,你手臂虽被折断,不过李小友却手下留情,修养个个把月便会完好无埙。”
“我们学书画的,讲究的是一个心境,心境噗圆,达到完美无瑕之境,才能够画出传世之作。”
“李小友他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会断你一臂?”
邓传书冷笑,“因为他嫉妒我才华,侥幸赢了我,怕未来我再度赢回去,砸了他脸面。”
龚伯:“.......”
一时间,龚伯都有些无语了,见过自恋的,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不过,龚伯还是耐心解释道:“李小友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希望你能够静心思索着书画到底为何....”
“行了,龚老我不想跟你聊这些,总之这个仇我必报无疑,我家管家来了,就此告辞。”邓传书没等龚伯说完,搀扶着手,怒气冲冲的向着稳稳停在图书馆门外的奔驰车上走去。
龚伯站在原地,看着奔驰车极速离别,微微摇头,“孺子不可教,心胸与李小友相比天差地别,难怪李小友能够画出传世之作。”
......
此刻,李阳骑着电动车,正带着唐初心向着翠兰芳而去。
“李阳你什么时候书画这么厉害了?”唐初心坐在后座,揽着李阳的腰,吹着晚风,望着天边红霞,俏脸微红,疑惑的问道。
李阳坐在前方,只是微微一笑:“我父亲曾经乃是书画大家,我自然也会咯。”
“对了,还记得“菩落山”吗?初心陪我去看一看吧。”
唐初心再听到“菩落山”这三个字时,顿时浑身一震,略微犹豫片刻,轻轻点头。
一个男人抛开光鲜亮丽的外衣,显赫的身世,不错的相貌,还剩下什么?
是满腹脏水的猥琐?
是一腔无病呻咛的怨天尤人?
还是一胸襟的山河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