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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伸出脑袋,看了看地下河的两端,除了能看清楚水流动的方向外,还隐隐约约的看得见河流中游来游去的鱼。
咕噜
一阵阵叫声传来,柳星扎进裤腰带忍着饥饿。
“饿了么?”
“我能挺住,倒是你手上的伤口,我看看。”
柳星轻轻地抬起帝恒的手掌,一条横向的伤口贯穿着整个左手。
“怎么伤的这么严重,一个屁都不放,真当自己是光之使者啊!”
“光之使者是谁?”
“没啥,一个比喻,安安你的药给我一些。”
柳星将帝恒按压在一处石头上坐下,又从云安安手中要来了一些创伤止血药粉,均匀的洒在了帝恒的手掌上。
“这么大个人了,受了伤就说话,又不是没妈的孩子,再说了,爹在这儿呢!”
柳星碎碎念着,虽然话不是很好听,甚至很欠打,可关心的语气不减反增。
“这么深的伤口,是不是很疼。”
“疼。”
“疼不放屁,要忍到什么时候,整个手废掉?”
白了一眼帝恒,柳星继续给帝恒包扎伤口。
另一边,北辰逸也细心的擦干净云安安手掌上的血迹,将药粉轻轻地散在伤口周围,撕下了身上的衣服进行包扎。
“好了好了,我没事儿,这样的伤口过不了多久就会愈合。”
“伤在安儿的身上,双倍的疼痛痛在为夫的心里。”
北辰逸小心翼翼的将云安安的手握在手中,眼神之中又是宠溺又是疼惜。
“答应为夫以后这种傻事儿就交给别人去做,不要伤了自己。”
北辰逸这话一出口,柳星不爱听了。
“啥叫这种傻事儿??你这人,能说话就说,不能说话就闭上嘴,好到我也是你们家云安安的死党。”
柳星知道北辰逸这个嘴损,可没想到这货还是个畜生。
合着她的命就不是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