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未建,实在不敢担此大将军一职。”
李战天一听这话,不由得心里一阵纳闷。
伸手向我要权的是你,现在推三阻四的怎么还是你。
不过,李战天的这个念头在心头刚刚闪过,韩信便又发话了。
“我韩信虽然寸功未建,不过,这个大将军我还就当定了!”
此话一出口,下面的人议论声更大了。
更有甚者,直接跳出来为卢毅打抱不平。
“你初来乍到,凭什么做这个大将军,要我说,轮到谁也轮不到你!”
韩信听罢,淡然笑了笑,“诸位,我韩信今天就跟你们打个赌,如果接下里的这一战,在我韩信的指挥下输了,那么,我以死谢罪。”
“不过,如果在这当中有谁不听号令,管你是将军还是士卒,我一概不留情面,该领军棍领军棍,该砍人头砍人头!”
众人一听这话,不由得沉默了许多。
李战天见状,正色对大伙儿道:“大家都听着没,如果谁敢打这个包票,我也让他做这个大将军,有谁敢的,给我站出来!”
话音落下,下面立马鸦雀无声。
李战天见无人再跳出来说话,当即大手一挥道:“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出发回衡山郡!”
众将士闻言,立马三三两两地散了开去,转眼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待人群散去,李战天看着韩信道:“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你,走吧,快休息去吧!”
韩信听罢,朝李战天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满是感激之意。
……
第二天一早,李战天便带着五千人马向西南挺进,直奔衡山郡方向而去。
虽然寻到了韩信,照理说此行算是卓有成效的了。
不过,一路上,李战天一直有些心神不宁。
他总感觉,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
果然,当李战天刚刚领兵踏入衡山郡境内时,便迎面碰上了前来报信的手下。
“驸马爷,不……不好了,那……那个吴芮过来攻衡山郡了!”
李战天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