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们去试探,反正出了问题也不是我们承受损失,大不了把报仇的时机往后面推就是了。”
“你啊,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吴亮溺爱的摸了摸金言的脑袋,然后被一巴掌拍掉。
金言揉揉头发,说道:“老娘一直都会思考,以前只是不想,觉得用拳头去解决一切就足够了,现在遇到一个棘手的对手,自然要学会思考了,你觉得我这个计策怎么样?”
“很好,还有值得商榷的地方,首先,我们要弄清楚的就是到底有多少人要多张辰出手。”
“走,我们再去找找单主管,说不定他那里有尚未流传出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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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东边,安和商务会所。
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一般都是用来开大型商场,店铺或者是其他能够制造盈利的生意场所,可这一间名字土到爆炸,装修却异常华丽的商务会所只能由特殊的人才能进入。
不为别的,只为了让外面路过的人多贡献几道羡慕的目光,这就是那些有钱人的恶趣味。
今天上午会所内部宾朋满座,发起这一次聚会的沈家当仁不让坐在了上方位置,人员是现任家主沈临渊以及沈长明,左边是京城二流家族陈家,李家,右边是裴家和林家,烈家。
当了一段时间的家族,经历了一个巨大靠山的倒台,到学会依靠自己的力量在京城这片凶恶土壤存活下去的沈临渊如今非常平淡,丝毫没有面对长辈的那种压抑感。
他挑目望向四周,进入眼帘的每个人的名字以及他们的生平,身后的人脉关系都自动浮现在脑海里,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过目不忘。
以前庆岳郃在的时候,他一直被压制着,如今庆岳郃不在了,他终于可以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沈临渊,你把我们叫过来做什么,直接说吧,别装神弄鬼了,大家都很忙的。”烈家现任家主,也是烈拳宗宗主烈灯说道。
他是因为儿子命丧临海市而出关做调查的,一路追踪到京城,然后被当时还在世的庆岳郃了喊住了,担任了烈家的家主。
在知晓仇人(张辰)的实力强大之后,他就选择在京城停留下来,他想要依靠庆家的实力报仇,只是没想到庆家垮台的这么厉害,现在真思考要不要回烈拳宗再生一个儿子,他现在还年轻,还有战斗力。
“住嘴,族长的名字也是你这个三流家族的族长可以直呼的?”后面的沈长明冷着脸喝道。
“哟,几日不见,咱们的帽子王沈长明有底气了啊。”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叫裴跃,他与沈长明自中学时代就有矛盾,两人因为女人结仇到现在,反正只要对方有窘迫的时候,绝对不会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不趁机过去踩两脚那简直对不起他们两的经历。
“你说什么!裴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