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我不知道这段路程刘健挺不挺得过去虽然只是被割掉了一只耳朵但是如果流血不及时止住即便到了医院也很难了。
车子开得挺快的可是再快也不可能快到哪里去。
我心里挺怕的如果刘健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程小虎是一定会承担法律责任的。
好在刘健的那只耳朵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大流血了只是他整个人看上去也很没了血色嘴唇都有些发白了。
路上正在开车的警察终于开口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现在在车上了我也不用那么着急了于是才开口说道:“刚才我和程小虎回去发现这个人正在企图强-奸我妹妹程璐被我们发现后程小虎一气之下就用菜刀砍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警察听后倒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又加快了车速。
去往县城医院的这一个半小时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只知道一路上刘健都在惨叫叫到最后连声音都沙哑了。
车子的座椅上都全是血我的衣服上也被染上很多血。
总算是将他送到了县城的医院并将他送进了急救室里程璐也被送进了治疗室。
急救室外面的走廊上程小虎靠墙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看上去无比狼狈。
我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我所想看见的。
不过我不觉得程小虎做错了就算他不砍这一刀我也会把刘健打个半死的。
这小畜生竟然赶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程璐下手杀了他我都觉得轻了。
只是法律面前我选择隐忍。
这时刚才开车送我们来的那老警察又向我们走了过来对我们说道:“等下你们跟我去一趟所里吧把今天的事情如实说一下。”
程小虎依然低着头我则向警察点了点头然后好奇的问道:“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这种情况程小虎会承担什么责任?”
警察沉默了一会儿才对我说道:“这个不好说得看伤者的情况如果他那只耳朵能够接好并且对方愿意接受调解就没可以和平解决。”
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介于刘健是在施暴的情况下你们做出的行为这还得根据具体的情况再来做出判断。”
“这不能算是自卫吗?”
“除非是被施暴者本人对刘健造成的伤害只有这样才能算自卫行为。”警察一脸严肃的回道。
我点了点头便是一声重叹。
程小虎这时终于开口道:“大山你别说了这事儿我认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我向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别这么说因为警察还在这里这么说也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