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穴。以舌尖划拉唾液,酒杯挂上,又被滋娘大笑,滑脱了酒杯。
滋娘眼目朦胧,嘟囔道:“实在喝得太猛了,能不能换个法子顶替罚酒?”
安节道:“可以用赶车代替,走吧。”
他罢,过来扶起滋娘进入客室。李滋娘做牛,安节当车夫,二人赶车。牛车赶了好久,都累的浑身大汗,这才出来。李滋娘满脸红晕,精神焕发。安节神采飞扬,志得意满。
尤贯附耳问安节:“滋娘拉车怎么样?”
安节诡秘一笑:“拉车蛮好,主要是车夫叫她顺心。”
经了一通赶车,轮到陶社时,滋娘看看云钗儿,感觉不好意思。陶社挂好酒杯,滋娘没笑也没动,过了三个数才掉。李滋娘喝一个过关。
到了尤通宝,仍旧采取手指沾唾液方法,这次却来取下颌承满穴。也不急,慢慢捻动。不等指头干,再沾唾液。如此反复,约有好久,酒杯粘上。
就在粘上数完三个数的一刻,滋娘终于还是爆笑。
滋娘认罚三杯,但又要挑战,非要让尤通宝喝上三杯。
第二次,尤通宝又取她肚脐一侧的枢穴,依然轻拢慢捻。这次还没挂杯,李滋娘就爆笑起来。尤通宝停下来,等他情绪平复,又略微捻动两下,酒杯稳稳挂上。又数三个数,嗳,怎么回事?没数到十个数掉落,滋娘没笑。
尤通宝输了,叫道:“我酒量不行,能不能换个法子代替罚酒?”
滋娘皮笑肉不笑,诡秘答道:“那就罚你帮我和面。”
“和面就和面,谁怕谁?”尤贯过来拉起她,进入客室。
李滋娘摊开白面,尤贯在那里好一番淋水、和面、揉面。尤贯和着白面,到李滋娘即将腾云驾雾,放慢揉面的速度,问道:“李夫人,不瞒你,你儿子如果还是桀骜不驯,不出十日,人头落地。”
李滋娘一听,吓一个激灵,顿时就要坐起来,被尤贯慢条斯理,缓缓和面。李滋娘一脸娇羞,一边享受温存,一边轻轻问道:“尤别驾,我知道术正很多毛病,你所的是什么事情会引起他人头落地?”
尤贯趁热打铁:“兵部韩侍郎即将来宣旨慰问。王端派出了二十八宿的十四宿截杀韩侍郎,你知道吗?成德军的二十八宿,哪一个能干得过子宿卫?如果韩侍郎的宿卫比子宿卫还要高强,王端还有头吗?”
滋娘听到这里,白身跪在床上,慌忙磕头,泪流满面:“你果真不同凡响。特别是神拳大侠突然降临成德军,我就提醒术正,不要坏事做绝,给自己留一口气。别驾既然这么,就一定有办法,千万救救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