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陈暮去了王钧的府上喝酒。
他跟王钧老交情了,现在都算是多年老友,十分聊得来。
王钧托他的福,当了中常侍,慢慢发家致富。
不仅自己有权,还帮助宗族,在自己家乡侵占土地,帮宗族子弟安排官职。
比如青州目前就有王钧的两个从弟担任县令之职,人也还算老实,只是没有治理地方的才能,有县丞县尉等佐吏帮忙治理,不会让他们出岔子。
王钧家在青龙门外,与张让家就隔了两条街,听说陈暮过来,王钧亲自出门迎接,大笑道:“子归,好久没来了,尚书台事物繁忙,怕是忘了我这个老友。”
陈暮与他执手相牵,边往里走边轻笑道:“相衡兄说的什么话,我一直把兄当兄长一般看待,怎么会忘了兄长,只是去岁回了济南,最近才回来。”
“哦?玄德兄如何了?”
王钧跟刘备也关系很好,大家以兄弟相称。
“老样子,最近可能要来洛阳。”
二人进了前庭,穿过花园,走入了厅堂里,王钧家肯定不如张让家大。
但作为常侍,位高权重,自然也不会住在小地方。
进入前厅,二人坐在一张席子上。
王钧身上带了很多香料,没有书里说的宦官身上独有的古怪味道。
这是宦官的习惯,或者说不止是宦官,很多东汉人也喜欢这么搞,比如荀彧,特别骚包,满室皆香。
听到陈暮说刘备要来洛阳,王钧颇有些惊讶道:“玄德这是又要升官了呀。”
一地郡守除了休假期间或者请假期间可以去外地以外,平时都必须待在地方,而且请假也不是说请就请,必须有特别的事情。
比如婚假丧假之类,否则没有天子诏令,冒然来洛阳,就是擅离职守,在当时可算是一个重罪。
陈暮点点头道:“不错,天子打算将大哥调入洛阳,应当也就是今年的事情。”
王钧抚掌大笑道:“看来玄德要飞黄腾达了,以他这个年纪,调入京城为京官,在某个职位上再打磨两年,三十余岁做京畿辅尹,运气好四十岁之前当上九卿,位极人臣,指日可待。”
“大哥并非是以举孝廉或者茂才出身,这是个硬伤,升迁速度可能不会太快。”
陈暮缓缓说道:“不过大哥功劳很多,曾跟随卢尚书平定黄巾,又在济南取泰山贼寇,去年还剿灭了张纯张举乌桓叛乱,诸多战功加身,应当是有机会。”
刘备今年也二十八岁了,这么年轻做一方太守其实已经是相当大的提拔,若不是他有宗室身份和战功在身,恐怕朝堂上有无数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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