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徐州,又想起了陶谦无缘无故进攻曹操的事情,陈暮便说道:“对了,你们可知道陶谦为什么要无故进攻曹操?”
“哎呀四弟。”
张飞听了半天,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架不住他急了,马上急吼吼地道:“你问那么多问题做什么,大哥还在临淄等你呢,眼见天色就要晚了,该启程出发了。”
陈暮一头雾水,说道:“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三哥怎么老是催促我启程做什么。”
“这天色就要晚了,尽早出发吧。”
张飞又急急催促。
陈暮连连摆手:“天色晚了就在济南住一日便可,又不是甚么大事,莫非这济南我还住不得了?”
“可大哥已有大半年未见你,曾给我写信,言称十分挂念,让你快回去呢。”
张飞起身,摩拳擦掌,已经有想把陈暮推出去的架势。
见他那模样,陈暮狐疑道:“不对劲。”
张飞见他起疑,便停身没有再上前,问道:“哪里不对劲?”
“你们不对劲。”
陈暮看到沮授田丰用大袍袖子捂嘴,似在偷笑,皱起眉头:“你们有事瞒着我?”
听到陈暮的问话,张飞当时候就矢口否认:“并没有,就是希望你早点回去看看大哥而已。”
陈暮疑惑道:“真的?”
张飞知道自己表现得太心急,让陈暮起疑,连忙摆摆手,又坐下来:“当然是真的,既然你们有要事相谈,那就算了,你们继续。”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明公确实挺想你的。”
沮授打了个圆场,把话题又转到了陶谦身上:“曹操被陶谦进攻,丢了济北国,明公就写信质问,但那陶谦却言是曹操先动的手,他不过是奋起反击而已。”
“此事颇有些不同寻常,双方各执一词,到底是谁先动的手,确实难以判断,不过我观双方局势,发现有一点很奇怪。”
田丰接过了话茬。
“哪里奇怪?”
沮授看向田丰。
田丰却笑了起来,苍老的脸上露出丝丝得意,看向陈暮道:“子归乃天下一等一智者,不妨猜猜?”
陈暮微笑道:“这不公平吧,你既然说是局势,我却对局势一无所知,信息不对称呀。”
“好吧,那我说说。”
田丰便道:“上个月初,陶谦与曹操交战,过了约数日后,陶谦的书信先一步抵达青州,这一点无可厚非,毕竟徐州离青州很近,但济北国就在济南国南面,战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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