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所能承受和消化的极限。
“小丫头、你每天站在这里不冷吗?”
符殇儿捶了捶修长大腿后,扭头望着殿门口那位只有自己招呼时才会开口说话的十六七岁女婢。
“回小姐,奴婢穿的厚实,不冷。”见这美女竟然会善心询问自己,女婢忙是欠了欠身答道。可也只有符殇儿开口问话,这女婢才会有理由多在美人脸上打量几眼。
这段时间听殿外的女婢说,若非皇帝无时无刻不敲打那些皇子,恐怕诸多皇子都能将这养心殿的院墙爬翻。
莫说那些男子,女婢自认为也是天生水灵,可在符殇儿面前却连自惭形秽的份儿都达不到。
“那个混蛋不醒,本小姐倒看你顺眼,过来说说话吧。”将翘臀下的软毯挪过去些许,符殇儿对女婢招了招手。
“奴婢站着回答就好。”符殇儿态度越是和善这女婢就越是心惊胆寒。传闻连他们皇室的老祖宗对待这女子都得小心谨慎,她们同毯而坐岂不是犯了大罪。
“站着说话本小姐还得仰着脖子,再说是本小姐让你座下,他张墨还不敢多一句嘴。”
淡漠撇嘴,符殇儿说话间玉手一招,女婢不受控制曲坐在女子身边。符殇儿递过糕点盒后女婢忙是摇头,见此符殇儿也不再执着。
“你们这些丫鬟终身都得守在皇城做仆人吗?”闲来无事,符殇儿随意问道。
“回小姐,不是的,陛下对宫中的仆人都很好。等我们到了弱冠年纪,陛下会为我们准备一场选婚大会,届时会有朝中大臣公子或者将军之子来进宫挑选。如果奴婢们有幸能成为侧室,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般说着,小女婢脸上流露着一丝向往。她对自己的容貌尚且自信,保不齐以后还能落得一个好归宿。
“如果瞧不上奴婢们,等我们到二十五岁或可选择留在宫中训练新入宫的丫鬟,或是按照奴婢们的意愿给我们一笔归家费用让我们离开。”女婢又是说。
“看来张天生这对父子还算爱民有方。”
品着糕点,符殇儿嘟囔着红润嘴唇。
“是呢、奴婢们也庆幸自己会为皇室服侍。”
女婢甜甜一笑。
“那你说说为什么你们整天站着门口都会这么幸福,本小姐每天除了照顾这个混蛋就是吃睡,可偏偏就是一身脾气呢?”
符殇儿仰起雪白玉颈,那双诱惑世间的妖媚眸子打量着茫茫天穹,伸出玉指触及一片雪瓣后自嘲一笑。
“这、这奴婢可就不知了。”女婢扫过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