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廊下聊了几句罢了,谈何勾搭?
她的沉默在宋轶戈眼中就相当于默认,他竟气地笑了出来:“怎么?现在连解释都不解释了吗?”
“朕真的想知道,你跟张煜臣都是第一次见面,你到底何德何能让他出口帮你?”
宋轶戈凑近她的耳边,咬着牙问:“是不是非要朕提着他项上人头到你常宁宫来,你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
齐楚惜这才明白他到底为何生气。
可是,她到底要怎么做,宋轶戈才会放过她?
她没有勾搭张煜臣,甚至连他的夸奖都不敢接。
抓住他的手腕,她轻声问:“宋轶戈,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相信我?”
她的眼中有茫然,有绝望,看的宋轶戈一怔,心中那块柔软的地方突然塌陷了一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宋轶戈下意识地松开了制住她下颚的手。
“你为什么永远都不愿意相信我?齐楚嫣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什么都听她的、说什么你都信?”她眼中晕染着的悲伤,刺痛了宋轶戈的双眼。
“明明救你的人是我啊!我跟娘亲每日就几个肉包子和两碗清粥,每天我都会剩下自己的肉包拿给你还有那玉佩,那玉佩是娘亲留给我跟我未来夫君的,是齐楚嫣偷走的,你为什么不信我?”她喃喃,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突然,她闷哼一声,抓着他手腕的手猛地握成拳,力道大地青筋都爆了出来。
宋轶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齐楚惜:她痛苦的缩在地上,嘴巴不停地呢喃着“好冷好痛”;两只手拼了命的揉搓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会让自己暖和一些;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原本还尚有血色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太医?太医呢?迅速宣太医过来!”看到这样的她,宋轶戈慌了,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她抱到床上,一边朝着门口大喊。
太医院的人很快便赶了过来。
宋轶戈一看来人,当即怒道:“张太医呢?朕宣的人,他竟敢不来?”
“回、回禀皇上,张太医家中有急事,今日一早便赶回家中了。”苏太医颤颤巍巍地说。
闻言,宋轶戈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不耐烦地挥袖遣他去诊治。
苏太医将二指搭在齐楚惜的脉搏上,刚一搭上,便面色一变,随后急急起身问:“皇上,敢问才人可是觉得寒冷无比,全身上下如被虫蚁啃咬似的疼痛?”
宋轶戈稍微回忆了下方才齐楚惜发病时的样子,点了点头。
苏太医这才道:“才人的脉象不像是体内引起的病痛,反而像是中了蛊——臣刚入宫时见过西域的一种蛊,名唤毒蛛尸蚕蛊,中此蛊者,发作时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