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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几分钟后，于枫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位于边境核心基地的最中间营帐中，里面摆放着一张山地模型，乃是方圆百里之内的地势图，清晰地标注着每一个细节。

走进里面，于枫皱起眉头，这间营帐里摆放着的全都是各种高科技设备，光是这一点于枫就足以确定，这处营帐所具备的意义和重要性。

这里，是整个边境的“眼睛”。

每一台电脑前都坐着聚精会神的工作人员，无比认真的工作。

而在这些工作人员身后的，则是一名虎威依旧，不怒自威，穿着军绿色中山装的老人。

他面前的黑板上摆放着一张关于边境外的地图，带着老花眼镜，手里拿着一根小铁棍时不时对着上面的几个点进行指指点点。

仿佛是在想些什么。

“咚！”

于枫敬礼：“刘老，于枫前来报道！”

听到这话，刘默笙的手忽然一颤，悬停在半空中。

接着，他格外伤神地转身看着于枫。

严肃了好几个星期的脸，终于多了一丝笑容。

但这笑容里，多了一份悲伤。

“来了啊。”

刘默笙朝着他摆摆手：“来，来，过来。”

“诶。”

于枫点点头，来到刘默笙面前。

一老一小，四目相对。

对于于枫来说，在出狱之后刘默笙没少帮助过他，这位兵部曾经的五大巨头之一是他的前辈，亦是他所尊敬的对象。

“刘老……”

刘默笙上下打量着于枫，用拳头锤了锤他的胸口：“叫刘爷爷吧！”

“我和你爷爷啊，也是故交了，那天你离开江城去宁城的时候，你爷爷直接待人来我院子里，把我一脚踹进食堂，这事我可一直记到现在，谁也没想到，威震边境四方的国之利刃狼王，竟然是京都堂堂季家的孙太子。”

“狼王，是我们……亏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