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
王如渊也是忘记了捂住自己高肿的脸颊,一下子扑在王如渊的脚下双手保住王如渊的脚哭诉道。
这比打他两巴掌更让他痛苦。
他宁愿挨一顿毒打,也不想失去酒馆,更不能接受自己没有了零花钱。
要是没了钱,他就再也不能去酒馆喝酒再也不能去青楼找姑娘,也不能跟其他人去花天酒地。
难道他堂堂辅政大臣的儿子接下来要一直躲在家中做一个足不出户的深闺怨妇吗?
“不行,绝对不行。”
王金喜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的老父亲。
“我没有做错,都怪萧默故意将酒楼开在我们边上,都怪他,爹你不能这样责罚我。”
“你如果不想一辈子,都呆在府邸里,你明天最好亲自去找萧默,将庆云楼送给他,当做赔罪的礼物。”王如渊道。
“爹,爹,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不想失去庆云楼。”王金喜抹着眼泪。
“事情是你自己做的,后果也要你自己承担,如果你不想跟李欢一样,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最好听我的话去做。”王如渊黑着脸,一双眼睛冰冷无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王金喜。
王金喜跪在地上,双手抱着王如渊的脚,抬头与自己父亲的目光一对视,王金喜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低声道:“我……我知道了。”
王如渊的目光,让王金喜如坠冰窖,让他感觉很陌生,但是又很熟悉。
陌生的是,这样目光的王如渊,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熟悉的是,这样的目光,出现一次,就让王金喜终身难忘。
他不敢在哭诉,不敢在抱着王如渊的腿,他缓缓的站了起来。
即使很是舍不得庆云楼,可是他不敢反抗王如渊。
第二天,王金喜带着庆云楼的地契,来到武王府外求见。
萧默让韩胤把人带进来,看着王金喜脸上还没消肿,笑道:“这是被王丞相打了?”
王金喜脸色难看,递出地契道:“这是庆云楼的地契,是我给世子的赔礼。”
“难道我的命,就只值一座庆云楼?”萧默冷笑。
虽然他回到京都之后,做的事情都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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