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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张老板说:“这样的话,开店儿不难,人其实也好找,咱们这东西有数有定价,财务上其实需要操心的地方也不多。
这事儿现在的难点在市场,老板刚才也说了,公海货是咱们最大的对手,而且那边儿背后有点复杂,我原来也就是搭上点边跟着喝口汤。
要是咱们把店子铺出去,那就等于直接和那边宣战了,这里有两个麻烦,一个是怎么确定咱们的货是正宗酒庄出品运过来的,二一个就是得小心那边使坏,包括正面反面的所有手段。”
张永光不屑的摇了摇头:“老板说能干,那就肯定能干,别的这些都不用咱们操心。酒到时候打上编号,让酒庄那边出证明,还有海关和远洋运输的各种文件。
海关文件谁敢做假?剩下的就是操作了,坚决不能让公海货进到店里来,估计到时候这方面事不能少了,得想办法。”
“编号也能做假呀。”
“指定渠道,编号唯一,这方面好解决,实名公布就行了,每瓶酒弄个户口,买的也高兴,那就是体面。”
“那怎么应付那边的反击?那边后面势力相当大,一般人也弄不出这么大的买卖,到时候不管是地方上还是官面上肯定不能消停了。
海关,检疫检验,各方面管理部门,包括社会上的势力,都有可能被利用起来,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折腾咱们几天,这可不是小事儿。”
“你感觉,谁敢动军方合作单位?谁?”
张永光不屑的点了根烟,瞪了伸手的苏玉一眼,换来一个白眼。苏玉抽烟,张彦明到是也没太管,就是让她尽量少抽点。
“也没那么容易吧?哎哟,”张老板拍了一下脑袋,想起来刚才张彦明掏出来的证件了,问:“老板身份不怕敏感吗?”
这会儿凡是和公家挂边的人经商都属于敏感事儿,都在想方设法的脱钩,这是大势。当然,小来小去的没人在意,可是看看老板这些事儿,哪件也不小啊。
“老板的身份是上面的奖励,不涉及你说这些,咱们是军部挂号的共建单位,家具厂是军需采购基地,物流物业和安保是军地合作,你耽心啥?
这么和你说吧,只要守法经营,一块军需采购的牌子肯定是少不了的,各大军区都有红酒采购的任务,到时候肯定有一部分是咱们的。”
“真的?”
“这事儿能开玩笑吗?运输这块儿不知道你知道多少,车飞路巴总听过吧?你打听打听咱们物流的车什么时候被截过?谁敢?
刚开始还有不信邪的敢比量,感觉法不择众,你去看看结果,村子都没了,整个给打散迁移了,一家都没留,该抓的抓该判的判。
这事儿新闻都有,你找找看看。地方主动出击捣毁车飞路巴窝点,依法整顿物流交通秩序,为运输从业者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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