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反正地在那也跑不了。”
“不行,你这态度不对。”孙红叶进入了干练的女强人状态:“这边是农村,土地的意义你不懂,现在不弄以后就是无数的麻烦。”
“什么麻烦?”
“盖了房子,种了庄稼,开了果园,你怎么办?这中间要好几年时间,什么发生不了?你去讲道理吗?”
“那你意思哪?”
“马上规划,圈起来。”
孙红叶拿出电话打到助理室:“小雅?你让规划组把新机场这边的土地红线图再确认一遍,把机场和附属土地分开建档。
然后对各个地块进能功能规划,让设计那边开始设计。越快越好。嗯,我等着要。”
张彦明还真没想这么多,匝巴匝巴嘴看了一眼唐静,两个人这会儿出奇的一致,感觉孙红叶太厉害了。
这其实就是出身不同带来的必然结果:看事情想问题的角度完全不同。
“以前我妈单位下面的一个厂,被生产队占去了好几十亩地,需要的时候蹬眼拿不回来了,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不是瞧不起农民,但是和他们讲道理讲法律没用,他们就认事实结果。”
“打官司不行吗?”
“行,肯定赢,然后呢?结果依然不会变化。强制执行驱离?谁敢?省里也不敢。”
“还可以这样?”
“时间拖久了就是这样,所以必须一下子到位,不能给任何人留时间和机会。哪怕暂时不建也得把围墙修起来派人看守,要不然一旦造成即成事实就只能干瞪眼了。”
张彦明想了想,记忆里有这个印像,一块地荒在那里一放就是几年甚至十几年,但确实是有围墙,圈的严严实实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看来受到这种教训的大有人在呀。群体事件啊,没有人敢轻捋虎须。
一辆大山猫开过来,司机火都没灭,摇下车窗喊:“是孙总不?”
“是。”张彦明应了一声。这会儿车停在路口闸口,有卫兵,不让再往前走了。
“跟我走。”司机喊了一句。
几个人又上车,跟在大山猫后面往工地里面走。
“你前面来是怎么进的?也是这么有人出来带你?”张彦明问孙红叶。
“没有啊,那会儿也没开始啊,没开工,没人。我最后一次来就是开工那天,刚把项目部搭起来,还没这个大门呢。”
“那我以后怎么进来?”唐静又懵了。
“肯定有通行证啊,还能堵着不让你进?你可是堂堂正正的甲方代表,嫂子,你就记着,这里你最大,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