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
警车开道,军车随后,然后是两辆考斯特,六辆车驶出宾馆的院子直奔黄花园大桥,从这里过隧道到石板坡,再过长江大桥进入南岸。
这会儿长江大桥过来进入南岸的双洞隧道还在,从大桥北桥头就能看到对岸隧道山顶高大的摩天轮,那里是游乐园。
这座摩天轮是很多渝州居民相当深刻的记忆。
几年后,隧道将被爆破,整个山头消失,在原地建起了立交桥,遮蔽南岸区的屏嶂没有了,从半岛上就能看到南坪的高楼。
听说这里面还涉及到了什么风水问题,大师说这道山隔断了南岸的风水和上迁之路。
那位炸山的先生果然在爆破两年后意外的升迁了,而且是南岸第一个厅升部的人。也是十年后倒下的第一批部职,给广大人民增添了些许谈资。
刘秘书长陪着张彦明和孙红叶坐在军车里,一路给两个人介绍着山水风土。
“这里隧道好多呀,真是不容易。”第一次见到长江的孙红叶趴在车窗上往外看着,感叹着。
“我们这里就是桥多,隧道多,除了半岛这里,往哪个方面都得从山里钻出去才行。孙总您是飞过来的,要是坐火车就知道什么是隧道多了。”
“嗯,从这坐火车不管往哪个方向走,基本上都看不到外面,隧道一个连着一个。”
张彦明点点头赞同,他记忆里没少坐火车出门。“公路隧道也多。”
2000年这会儿渝州的公路网还没怎么成型,很多都还没修或者刚立项,大部分都要等到十年以后了。
这会儿不要说出去,市内各区县之间的交通都是问题,很多地方还要靠船运,一走就是二十四三十六小时。
“我还是没弄明白,你怎么对这边这么熟悉呀?”孙红叶扭头看着张彦明。
“以前来过呗,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张彦明抬手在孙红叶的粉脸上捏了捏。
“哼。”孙红叶瞪了张彦明一眼。到不是吃醋,只是没弄明白不痛快。到了两个人这种层次,能引起吃醋什么的事情已经很少了。
“张先生,孙总,要不要在南岸转转看一看?”刘秘书长坐在副驾上,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声。
“不了,直接去巴县吧,还要进山,没有时间耽搁。”
“好,那咱们就直接过去。”刘秘书长拿步话机和前面开道的警车沟通了一下。
这会的南岸城很小,除了几个移民小区大都比较破旧,城区集中在江边上这一块,厚度不到三公里,再出去就是农村了。
汽车很快穿过城区,城市开始变得稀稀拉拉的,顺着公路这一块那一块的分布着,道东就是山,高高矮矮的起伏着,公路擦着山边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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