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张妈张爸,三大爷三大娘,三叔三婶正在厨房里外的忙活。
孙家敏也在,她这刚上了几天班,又开始放假了。
也不知道这些老太太谁提的头,大伙忙活着炸丸子炸面菱角,炸油条麻花,蒸馒头花卷儿。如果不是有讲究饺子要明天下午包,估计也落不下。
一帮小孩子守在门口,眼巴巴的等着哪个爷爷奶奶过来给嘴里塞点什么吃的。
张彦明进去看了一眼,刚捏了个肉丸子塞嘴里就被张妈轰出来了。碍事儿。
张爸和三大爷在做卤汤,张彦明还看到了不少肠衣小肚什么的,这是准备大干一场了。
猪头,猪爪,排骨,大骨头,鸡蛋,猪肝,三叔在一边清洗整理,准备下锅。
老太太们那边就是面活,各种炸和蒸。也就是当初厨房留的大,再小点都折腾不开。
“怎么想起来弄这些了?”张彦明问了一声。
“说到了呗,你们小时候哪年不弄?现在也就是条件好了,不想了。正好今年人多,孩子也多,弄点当零嘴,过年得十来天呢。”
关外的习俗就是这样,准备各种吃的冻在那,一正月就是热着吃,省事儿。
“没有红小豆,要不弄点粘豆包也挺好的,好几年没怎么吃了。”孙家敏在和面,在那边接了一句。
“要不,我去弄点豆沙回来?”张彦明问。
“算了,那个没有自己弄的好吃,就是糊弄事儿。”
“爸爸,啥是粘豆包?”
“就是粘火勺,你没吃过呀?”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哦,吃过的。那为什么姥姥说粘豆包?”
“叫法不一样,大名和小名的关系。”
“其实别的还差,我就是有点想苏子叶饺子了,那个可是有年头没弄过了,也不知道京城这边有没有苏子叶。”张妈巴嗒巴嗒嘴,相当意动。
“你吃过玻璃叶饽饽没?”孙家敏问张妈。
“那个还真没,听说过,我家那边也没有啊,没人吃。好像就是碱厂往北那边山上有吧?吃的人多。”
“我挺想那个的,小时候吃这个就像过年了似的。”
“用苞米面是吧?”
“要和白面,那时候弄点白面多不容易呀。”
“那确实是,过年也不一定能吃上白面哪。哎哟,一晃啊,这么多年喽。”
“那还不好说,想吃苏子吃玻璃叶子,等明年让彦伍给回去弄去,那不有的是。”三婶儿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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