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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啥毛病没有,该办的该交的一样不差,他们凭啥呀这是?这不是欺负人吗?”
“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下面这些撒了蜜子就爱干这些事儿,小鬼难缠嘛。没事儿。”
“那这罚单咋整?一万呢。”
“扯犊子的,不用管。他保证连底根都没有,这玩艺儿要多少有多少,想怎么撕怎么撕,你要不要?明儿个我给你弄一本,盖好章的。”
这事儿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是下面这些小鬼搞事情吓唬人的。
罚单这玩艺儿最唬人,说有用吧,其实在他们手里和废纸没什么区别,想怎么撕就怎么撕,没记录没存根,说没用吧,它有公章有效力。
虽然明文规定收费罚款必须得有证上岗,但是这东西说不清,大伙都在干。其实他们真没那个证。
不交,你能扛过单位?交了,这钱事实上怎么弄去哪了是笔糊涂账。
队长在屋里,其余几个队员没进来,站在一边聊天抽烟。
其实队长也知道这事儿打电话也没用,他能找上的都是领导,这事儿根本不可能知道。
果然,都是说查一查问一问。
正说着呢,那几个哥们来了。
看边上有几个人了没在意,带头的从窗口往里看了一眼:“怎么样哥们?想好没?一手钱一手货,卖给我就没事了,你们再开呗。”
“就是他们几个。”张彦海看了看队长。
都不用队长吱声,外面那几个安保员过来像逮小鸡儿似的就把几个人拎住了,直接拎到了店里。
“这还真是巧了。”队长笑着打量了几眼:“说说吧,都找的谁?税务的,卫生的,技监局的。门路挺广啊。”
“你们干什么的呀?”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先说说都找的谁吧,不能让人家白忙活是吧?我挨个感谢感谢。”
“你们不就保安公司吗?还管着我们了?小子,爷给你脸不要是吧?他们能天天来守着你是不?这事儿大发了。”
队长搓了搓下巴:“这是,不打算说是吧?教教他。”
几个队员过来把这口臭的拽到一边就是一顿按摩。
这些小子才坏呢,专挑皮薄肉厚的地方下手,脸上一点不动,手脚完好无缺。
“五分钟。”队长看了看表。
说五分就五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能说了不?”
“报警。”这位还挺硬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