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搅蛮缠,他不躲行吗?
两人你来我往地当场就吵了起来,这倒是让一旁的看客容静秋眉头皱了起来,她一直以为金三是个好脾气的人,毕竟对方在自己的面前从没有表现出如此不耐烦,独独对清澜郡主是例外,果然被爱的那个是有恃无恐的,嗯,这以后要引以为戒,无论爱谁都不能超过自己,不然就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吵得热火朝天的两人没想到会带歪了容静秋的婚姻爱情观,日后会被某人埋怨不已。
这两人一吵就吵了个天昏地暗,从小时候的事情件件桩桩开始数,到最近的事情反反复复地说,梅儿甚至给容静秋端来了一盘瓜子,容静秋伸手就接过来,把盘子放在膝上,一边磕瓜子一边看他们吵,这可比看大戏精彩多了。
就在容静秋即将磕完一盘瓜子,而桌上的小碟子里面也放了一堆瓜子壳的时候,清澜郡主最终败下阵来,哭着喊道,“金三,我不跟你扯,我就问你,你愿不愿意娶我?”
金三对女人的眼泪一向最没有抵抗力,不过一个女人的眼泪除外,那就是清澜郡主,只见他摇头道,“清澜,我说过我们是兄妹,你看过有哪家哥哥娶妹妹的?”
“你混蛋!”清澜郡主“哗”的一声大哭起来。
金三眼里有着担心与歉意,但他怕产生误会,没有上前去安慰这位小青梅。
容静秋有些看不过去,朝金三使了个眼色让他先避开,不然依这郡主的哭声只怕屋顶都要被她掀开。
金三有些悻悻地先行离开,走时还三步一回头地看了看,然后就是长长地叹息一声,他觉得自己是真把清澜郡主当妹妹的,毕竟他没有嫡亲的妹妹,至于庶妹又亲近不起来。
清澜郡主扑到容静秋身边的椅子里趴桌上哭起来,容静秋给她递了块帕子,她伸手接过来,狠狠地捏了把鼻涕,然后红肿着双眼看着容静秋让侍女把瓜子盘和一碟子瓜壳端下去,“你还有心情磕瓜子啊?”
容静秋有些尴尬地道,“这不是你俩吵嘴,我搭不上腔嘛。”瓜子盘和一碟子瓜壳统统消失后,她立马又理直气壮起来,“你俩这样下去可不行。”
清澜郡主又换了块帕子捏鼻涕,哑着声音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似想起什么,她突然道,“你之前说要帮我的,现在还做数吗?”
容静秋是喜欢扮演容十七这个身份的,至少男子受到的框框条条没有女子苛刻,她很舒适地靠在椅背上,怎么舒服怎么来,接过梅儿新沏的茶碗轻茗了一口茶水,果然瓜子磕多了就想喝水,“当然做数啊,我给的承诺永远童叟无欺,不过,郡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才行。”
“什么问题?你说。”清澜郡主追问,现在她对容静秋已经颇为信任了,也可以简单称之为病急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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