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的。
“娘娘放心,老奴都打听好了,用过这法子的人都瞒得好好的,就算是那烟花之地出来的人也能装成贞洁烈女,更何况夏姑娘是正经好人家的女孩,就更不会引人怀疑了。”
夏太后一听,这才念了声佛号,点了点头。
至于做这样的事情亏不亏心?当然是亏心的,她心里很清楚这是在骗人,可她有什么法子呢?总不能叫一个年轻女孩出家当尼姑吧?这样的事她做不出来。
这天下的男子都要妻子守贞,而他们婚前婚后都能拥有无数的女人,这又公平吗?凭什么?就因为他们是男子,而她们是女人?
这不公平。
所以她也无须内疚。
内心重新找到平衡的夏太后又心安理得地去念经了,对夏薇的前程她现在充满信心。
夏太后这番心路历程,夏薇全然不知情,放开性子的她颇为直爽又娇憨,倒是让初次见她的诚王妃颇为喜欢,立即就把人留在王府内暂住些时日。
容静秋自然没有异意,只要夏薇愿意即可。
所以回去时只有她一个人,她立即拐了个弯驶往远威镖局。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远威镖局,之前过来参加过钟老当年与尤氏的婚礼,尤氏现在婚姻幸福,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看起来半点也不输年轻姑娘。
尤氏一看到容静秋到来,立即高兴地相迎,亲自拉着她到屋里坐下,让人上了一桌子甜点,有些噘嘴地抱怨道:“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以为你都忘记尤姨了。”
“怎么会?”容静秋笑道,“只是事情最近比较多,倒是让尤姨惦记了,是我的不是,来,我以茶代酒自罚一杯。”说完,把茶水一饮而尽。
尤氏忙道,“不过是句玩笑话,哪能当真?”
她是知道容澄的小女儿最近死了,估计容静秋心里也不好受吧,当时她唏嘘不已,容金氏看似比她命好,可白头人送黑头人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想到这些,她对容澄和容金氏的怨恨淡去不少。
而她现在有夫婿疼,儿子也孝顺,最大的心愿是娶个好儿媳妇再生个大胖孙子,此生足矣。
容静秋也没有多解释,两人聊了一会儿,收到消息的钟义正急忙赶来,头上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过来怎么不让人提前通知我,我好去迎你。”
“想到就过来了,怎么,你我还要生分地讲这些客套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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