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赵裕念叨着这个词,初时没想明白,后面稍一细思就明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真不知道容静秋是从哪里学来这句话,只见他轻敲了容静秋的头顶一记,在她耳边低语一句,“以后不许说这么粗俗的话。”
容静秋事后反应过来,也有几分汗颜,这句话是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毕竟太贴合当下这件事情了,所以就随口秃噜出来了,现在才觉得不妥,毕竟这与她的出身不符,所以这样的事情要少做。
她总觉得自己的脑海有些古怪,但前后两世为人却又找不到古怪的地方,遂只能接受这时而冒出来的古怪东西,反正对于她来说是没有损失的,反而还会有所助益,就譬如她庄子的引渠工程就是一个例子。
“知道了。”她有些闷声地道。
而另一边厢的清澜郡主在咂磨这词半天后,第一个喷笑出声,笑得更是险些岔了气,这让金三不由得叹了口气,把这严四公子交给别人制住,然后上前给她顺气,其实他自己也忍笑忍得厉害。
严四公子气恼得脸红脖子粗,他是万万没想到容静秋会拿这样粗俗的话来羞辱他,顿时整个人都撑不住地朝容静秋怒道,“你这个毒妇,你害死了你亲妹妹,你会不得好死……啊——”
离得最近的清澜郡主愤怒地一鞭子就挥了过去,直接在严四公子的脸上留下一条深可见骨的鞭痕,可见她这一鞭子用了多大的劲道,“这一鞭是本郡主赏你的,嘴巴给本郡主放干净一点,再让我听你骂骂咧咧的,绝不会轻饶你。”
既然自家小姐妹不让她去打那朵小白花的脸,那打严四公子这只容静冬的舔狗出出气也好。
严四公子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更确切的说法是他是被溺爱长大的,家里的祖母宠他,父母偏爱他这个小儿子,这也就造成了他做事不顾后果的性子。
就因为在赏花宴上见过容静冬,他对这个女孩自以为是一见钟情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及笄,他就怂恿祖母上门提亲,哪知被定远侯府给拒绝了。
他不甘心,越是得不到,这颗心就躁动得越厉害,他无时无刻地都在关注着容静冬,可也就因为这样,他听到这个女孩背后与她的小姐妹们是如何贬低他的,这番话跟容静秋之前讽刺他的话一模一样。
自尊心受损,他自觉没脸待在京城,于是缩在庄子里过了段放浪形骸的日子,强抢民女的事情没少干,可这样依旧填补不了那份空虚,他还是忘记不了容静冬。
于是回到了京城,就是在这时候,容静冬暴病身亡了。
这理由如何让他信服,他不相信身体健康的容静冬就这样死了,遂动用手中所有的能力查下去,这才发现容静冬是被容静秋逼死的。
既然如此,他要容静秋填命有错吗?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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