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不是说要送我的吗?小的等着呢。”容静秋不把他气死不罢休。
赵裕冷笑一声,果然再度举牌加价。
容静秋的表情一窒,恨不得把他举牌的手给剁了才舒服。
“不是说看上了吗?”
听到这气人的话,容静秋这回不跟他抬杠,而是咕哝地道,“都蒙着面纱呢,谁看得清楚她长啥样,这让人如何看上?不是你们一个两个都说要送我,要不我哪会上心?”
要说气人,她是真气人,要说认怂,她有时候又很会识时务的认怂,这话赵裕听得出来,她这是在找台阶下,不但是给她自个儿找,也是给他找的。
容静秋的眼角一直都在偷觑他的表情,看到他的表情和缓下来了,顿时知道有戏,说实话她之所以认怂,并不是争不赢赵裕,而是她怕花钱,把钱花在这上面多冤啊,有这钱还不如多修一点水利改善民生,毕竟那拍价是一波还比一波高,她已是听得心惊,第一次感觉到钱不是钱了。
顿时,她十分识趣地起身给赵裕倒茶,“殿下尝尝,宁兄说这茶是今年的新茶,价值千金。”
斟茶认错,亏她想得出来。
他白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举起杯子轻茗了一口,算是把这事给揭过了,这才开口道,“宁公子平身吧。”
一直维持着行礼姿势的宁天魁这会儿手已经酸得厉害了,听到赵裕这一声,顿时松了一口气,遂忙谢过,小步过去,再小心地坐下来。
容静秋觉得这宁天魁因为她经历了一次无妄之灾,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忙给他倒茶,小声道:“宁兄,喝杯水压压惊。”
宁天魁朝容静秋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容,虽说惊险了一点,但也不是没有收获,眼前这九皇子妃的族兄显眼跟他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赵裕并没有阻止容静秋的举动,而是看她给钟义倒茶,又让冯得保也过来尝尝新茶的味道,顿时把冯得保吓得都说不出话来,看到这个情景,他顿时有几分失笑的感觉。
几人开始品茗,倒是把下面热火朝天的拍卖会给忽略了过去。
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容静秋才惊得合不拢嘴,这花魁的初次权卖出了个天价,更是拍出了五万两银子的高价,她不由得咋舌道,“我的乖乖,这花魁莫不是天女下凡吧?”
这生意做得都要让人眼红了,怪不得说这里是销金窟,若不是开花楼不道德,她都想做这生意了,这得多赚啊?
她想到她辛苦做生意赚到的钱都不及人家一夜之间赚得轻松,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
宁天魁到底改不了本性,很快就又跟容静秋八卦起来,“这算什么?想当年光景好的时候,这意趣楼的花魁初夜权就曾创下十五万两的记录,至今无人能破。”顿了顿,“比起江南地区,这里还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