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扬逸凡这等聪明人自然也知晓,即便他客套了,姜慕晚也能给他冷嗤回来。
片刻,姜慕晚视线扫了眼身后公关部的人,有人带头,离开办公室,将空间留给这二人。
办公室内,茶几上的茶杯尚未来得及收走,余江的那杯茶搁在木质茶几上,尚且还冒着袅袅热气。
“家父的事情多亏了姜副总大公无私了。”
“我父母92年离婚,姜司南出生于88年,杨总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前者陈述,后者询问。
二人话语之间连标点符号都带着火药味。
扬逸凡陈述的话语声止于姜慕晚的询问中。
只听她在道:“92年之前,姜司南住在哪里需要我提醒一下杨总吗?一个包庇自己妹妹去勾引已婚男人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且还帮助妹妹赡养出轨产物的人,我没对他出手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再者、织品的第一桶金来自哪里,你父亲怕是没同你讲过。”
“若非我还念着些许姜家的旧情,你以为仅仅是你父亲进监狱这么简单?”
如若没有杨浒,哪儿会有杨珊的事儿?
这当中的一切开始,都是从杨浒进入姜临秘书圈为起点。
姜慕晚深知,扬逸凡其人,而立之年能在c市站稳脚跟,除了家族产业之外,还有自己的能力与手段,就这般人,与他寒暄客气实在是太过费脑子,倒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
“姜副总来助我度过难关是假,来给我算旧账是真,”扬逸凡微眯着眼望着她,眼眸中透露出些许精光。
“我是想让杨总有点儿自知之明,与其我跟你虚与委蛇倒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大家都是聪明人,让一个有二心的人帮你渡过难关这种事,只要脑子还没宕掉就别有这个想法。”
“那我得感谢姜副总了?”
还得感谢她这么直白的告知自己有二心。
以免他以后处处防着?
“杨总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别干点事儿拖泥带水的,给一圈儿人惹麻烦。”
2008年,扬逸凡30岁将过,正值而立之年的人被一个小丫头冷着脸训就算了,且还说他一把年纪了。
这话,莫名觉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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