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姜慕晚从电脑跟前抬起头来望向付婧,眉眼间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我们收购临县酒业之前,临县酒业是兄弟二人的产业,此时,扬逸凡正在花大手笔让临县酒业的酿酒师跳槽。”
酿酒师是一个制酒行业的灵魂,相当重要,若是酿酒师走了,一个产业,一个品牌也就完了。
付婧之所以慌张是有理由的。
姜慕晚这日的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前有血玫瑰,后有姜临,袁家的新闻将将看完,付婧带来了扬逸凡的消息。
她这叫过的什么日子?
一大拨傻逼朝她奔涌而来?
姜慕晚想,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是有道理的。
扬逸凡抢了她c航的利益不够,还要来挖她手上的人,这可真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行、行、行、胃口大是吧?
“他想当散财童子?”姜慕晚缓缓点头:“好、好、好。”
“找人,向消协会联名举报织品售卖假酒,售卖价格不一,想破财是是吧?那就给你机会,”她就不信,拿他没办法,就不信,自己只能站着被动挨打。
本是慌张的付婧此时莫名的心定了下来,望着姜慕晚,沉沉的点了点头。
这日傍晚,临下班时分,罗毕告知人找到了,但在城北,虽未明说,可语气之间希望此时交由她们去处理。
姜慕晚默了片刻,才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罗毕隐有为难,但也知晓自己没有劝说这位太太的本事,将事情报备给了自家先生。
天色渐黑时分,姜慕晚乘车到了城北,但城北的许多小巷子里,车是进不去的,
城北属于老城区,房屋多的是二层小楼,或新或旧,逼仄的弄堂里只容得下电瓶车穿堂而过,楼栋与楼栋之间隔得及近,近的能听见对面楼的咆哮声,姜慕晚穿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的靠着墙面前行,不顺畅之地还能踩到惊喜,但这惊喜着实让人欢喜不起来。
行至深处,臭水沟的味道、化粪池的味道与炒菜的香味混合在一起,
电视声,吵闹声,小孩子的欢笑声杂糅在一起。
那般怪异,却又那般和谐。
这些建筑古老而又破旧,四处散发着修补过的痕迹。
电线在头顶想蜘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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