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争吵在一来一回中止于此,顾江年面色极沉望着人。
所有的肆无忌惮都是来源于宠爱。
我之所以在你面前可以做回本性,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不要我。
顾江年在某些方面给了姜慕晚足够的底气所以她才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才可以说出那句因为你疼我。
霎时,本是隐有争吵之意的二人狠狠的拥在了一起,顾江年将浑身是血的姜慕晚抱进怀里,狠狠的按压着,似是恨不得能将人给揉碎。
揉进骨血。
寒风呼啸时,顾江年近乎咬牙切齿狠狠开腔:“老子该拿你怎么办?”
明知她不听话却又舍不得收拾。
顾江年不知是拿姜慕晚没办法,还是拿自己没办法,他这般惯着她,又该拿自己怎么办?
纵容她去跟别人打架,纵容她与一个大男人拿刀互砍,纵容她没心没肺,纵容她无法无天,纵容合她一切不合理的要求。
他又该怎么办?
情至浓时,他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极致心疼时,他说该拿她怎么办。
顾氏江年啊!
栽了!
栽了!
姜慕晚仅凭一己之力将这个男人拉下了神坛。
天底下人人都不看好的一对,早已站在了一起。
冬夜凌晨的寒风实在是冻人,姜慕晚站顾公馆落里,即便此时窝在顾江年怀里,也依然觉得那过境的寒风啊,将她四肢百骇的细胞都吹得躁动起来。
男人缓缓低头,薄唇落在她发丝上,轻柔的动作让姜慕晚定住了,搂着他腰的手似是不能动弹。
这场温情时刻,止在了姜慕晚的喷嚏中。
顾江年见此,伸手带着人疾步进屋。
院落里时,兰英只知晓自家太太回来了,但尚未看清楚人。
此时,乍一见姜慕晚浑身是血的进屋,腿都吓软了,得亏一旁的罗毕眼疾手快的扶住。
吓人吗?
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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