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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徐放将目光落在付婧身上,白衬衫污秽不堪,灰色长裤血迹斑斓。
无一处完好之地。
“放着吧!”她眼眸再度阖上,没有起身换衣服的意思。
“宋先生呢?”徐放将目光落在宋思慎身上,带着淡淡的询问。
从某种情况而言,徐放算是宋思慎的顶头上司,按理说也轮不到他来伺候,可这宋思慎,还是自家太太的娘家人,不能不另当别论。
“放着吧!”他如同付婧一般。
比起起先的争吵,此时的病房太过静默,这种静默,无形中变的压抑。
萧言礼离开,在次日清晨又奔赴而来,姜慕晚仍旧没醒。
六月九日上午十点,萧言礼望着满身颓废坐在病床边的顾江年,抿了抿唇,开口道:“翟婷来了。”
顾江年身形未动,好似萧言礼的话根本就没进他耳畔一样。
“医院有人将你抱着姜慕晚冲进来的照片卖给了报社,整个c市都疯了,纷纷猜测是何许人,身为公共经理翟婷本该是将此事压下去,但你的绯闻让君华股票一早窜出了新高,她下不了定论,也不敢下定论,连带着你手上的那些副总也摸不清你的心思,找到了医院。”
翟婷事先联系过徐放,顾江年如此情况,徐放哪里敢多说半句话?
这才将萧言礼请回来了。
为公,从公司角度出发,利益当前,他不希望这件事情压下去。
可为私,一切另当别论。
“我理解你的伤心欲绝,但你是否该给个定论?”萧言礼见人不说话,跨步至顾江年身旁,低头看着坐在病床旁的人。
时间分秒而过,顾江年仍旧未曾开口。
“你不开口,我就当你默许他们的不作为了,”不作为,也就是不管这个绯闻,让众人去猜想,让他们的猜想将君华的利益送上巅峰。
让她们的猜想将利益最大化。
先说断,后不乱,若是往后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没有开口责怪下属的权利。
屋外,闭目养神的付婧隐隐听到了萧言礼的话,倏然睁开眼帘,猛的起身,向着病房门口而去,人为至,声先进:“我不管你们君华的人如何不作为,但这件事情不能把姜慕晚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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