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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是,并未。
他的太太,极其通情达理。
通情达理到顾江年有些不敢置信。
“当真?”他问。
“当真,”她点了点头。
又喊道:“顾江年。”
“恩?”男人浅应,语调中是掩不住的雀跃之意。
“只要我还是你妻子的一天,你就永远无须在这种事情上做抉择。”
这日,顾江年周身的疲倦一扫而过,而立之年的男人站在卧室里拿着手机湿了眼眶,素来能言善辩善与人周旋的人这日竟然被姜慕晚短短的一句话弄的哑口无言。
他站在卧室里,平复了许久的心情。
才稳住那颗动荡不安的心。
他顾江年何德何能啊!
如果说从一开始,他跟姜慕晚在一起只是想得到精神的慰藉,那么此时、他深知,自己慰藉的不只是精神,还有心灵。
这个与他在同一条路上行走的女孩子比任何人都知晓家人二字意味着什么。
顾江换好一身衣物,进余瑟卧室,却见人刚好悠悠转醒,他迈步过去扶着人坐起来。
余瑟面色寡白,即便是生病中的人也不忘记狠狠的睨他,。
“您把对我的气先放放,万事不如身体紧要,”顾江年倒了杯水递给余瑟,轻声规劝。
“你少人模狗样的劝我,”余瑟冷冷的嗤了回去。
大抵是生病了,有些中气不足。
顾江年抿了抿唇,望着余瑟道嬉皮笑脸道:“不劝您我也没人可劝了啊。”
“你去劝姜家慕晚。”
“她没心没肺的,不用劝,”顾江年顺嘴接了余瑟的话。
余瑟闻言,望着顾江年良久,:“你现在倒是敢在我跟前提人家了,坦然了?不偷鸡摸狗了?”
“反正都被抓包了,也不在乎了,”他这话,说的吊儿郎当。
气的余瑟狠狠的闭了闭眼,良久,咬牙切齿道了句:“畜生,要是我女儿被人这么糟践,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