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
她们善隐忍,宁愿满身伤痕也绝不认输。
可这日顾江年的眼泪告诉她,他认输了,对于这场婚姻又或是对于这场感情,对于这连日来的一场又一场的意外。
姜慕晚愕了半晌,片刻,艰难的抬起手,落在顾江年的脑后,动作极其温柔的轻抚着,一下又一下,带着宽慰。
“蛮蛮,”他唤她。
微微直起身子,猩红着眸子望着她:“你会怪我吗?”
怪吗?
姜慕晚细细想了想,她想,只要这场意外不是顾江年亲手主导的,她都不会怪。
倘若是间接性发生的、她也不该怪。
于是、她摇了摇头。
姜慕晚这一轻微的举动让顾江年的心又颤了一番。
搂着人,一句又一句的喊着蛮蛮。
屋外、方铭和余瑟一同前来,行至病房门口,走在前头的余瑟伸手想要拧开门把手、却见屋内相拥一起的二人,伸出去的手定在了半空,惊讶了半秒,随即反身回眸,望着方铭歉意开口:“劳烦方医生等等。”
余瑟此举无疑是在给顾江年和姜慕晚私人空间。
等了三五分钟,她迈步前去,伸手敲了敲门,随后又等了几分钟,才推门而入。
余瑟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母亲,她爱顾江年也爱姜慕晚,爱屋及乌,这四个字被她体现的淋漓尽致。
也有着作为长辈难得的深明大义。
余瑟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处的位置。
而她无疑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位置。
她这一退一等、体现了她对这对小夫妻的尊重。
将进去,便见顾江年顶着满脸水珠从卫生间出来,她选择性的忽视了顾江年眼眸中难有的猩红,给他留了一份体面。
“方铭来了。”
“让他进来吧!”顾江年道。
方铭进来时,查看了一番、望着顾江年面色有些微沉,当真姜慕晚的面说了句无大碍,可转身出去时同顾江年又是另一种说法:“姜董肺部有些感染。”
顾江年听闻,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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