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婚姻。
晨起,余瑟提着一篮柿子牵着那只柯基犬来了顾公馆,因着时间尚早未想打扰这夫妻二人,想着来看看便走。
不想将进屋,便见顾江年穿戴整齐从二楼下来,眼底青黛尽显,浑身散发着熬夜之后的倦意。
余瑟从兰英手中接过水杯递给他,温声问道:“又熬夜了?”
“恩、”顾江年接过余瑟手中的水杯,喝了口水,温温淡淡的应了声。
“起这么早,是又要出差?”余瑟显然已经摸透了顾江年的生活习惯。
后者点了点头。
余瑟望着他,字里行间带着些许嗔怪:“结婚了就以家庭为重,老是这般居无定所三天两头往外飞,蛮蛮难免会有意见。”
提及姜慕晚,顾江年心里一紧,一口气哽在喉间有些难受。
他想着那个小泼妇彻夜难眠,那个小泼妇呢?
“我心中有数,”顾江年点了点头,将杯子递还给余瑟。
随即伸手揽着余瑟的肩头往屋外而去,柔声道:“竟然来了,就多住几天,院子里的果树也该清理清理了,否则一场雨下来都糟蹋了,蛮蛮也出差了,家中无人、你也可清净。”
余瑟本想在斥那么一两句,听到顾江年说姜慕晚也出去了,这话、就止住了。
临出门前,男人未急着走,站在院子里抽了两根烟,余瑟站在院落里瞧着她,低声询问兰英二人是否吵架了。
兰英摇了摇头,说没有。
且又心想,似是好久未曾见二人吵架了。
六点将过,顾江年离开顾公馆。
而这方,八点整姜慕晚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睁眼,望着房间里洁白的天花板微微失神,她起身,平静的像个未曾历经昨夜那番抉择的没事人似的,将客房里的被子铺平,收拾好。
行至走廊的另一端敲响了宋思知的房门,拧门进去,在宋思知的注视下换衣服,化妆,收拾出一个得体而又足以掩人耳目的妆容。
宋思知靠在床上抱着被子望着姜慕晚的一举一动,直至她拧开一支鲜艳的口红抹在自己唇上,随即又将口红丢进包里。
“要出去?”
姜慕晚恩了声,算是回应。
“回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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