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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晚深知,这种时候即便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也不能正面跟顾江年刚,刚来刚去受伤害的还是自己,所以此时顾太太选择了隐忍。
她就躺在身下,就这么直楞楞地望着顾江年一句话也不说。
不说话?
顾先生心想这小丫头,片子心里还挺多把戏,以为不说话,就能放过她了。
随即,男人俯身而下,欲要去亲吻姜慕晚,却被人扁头避开,且还万般嫌弃道:“一身烟味。”
“还嫌弃上了?”关于抽烟一事,姜慕晚确实没资格嫌弃顾江年,只因,她本人也抽,不过是抽多抽少罢了。
“怎就不能嫌弃了?”顾太太反问,显然是对顾江年不满。
不带人回答,她开口了:“我一年一包你一天一包,我还不能嫌弃你了?”
一个稍有涉猎的人还不能嫌弃一个老烟枪了?
顾先生呢?
被人三言两语的这么怼回来,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了,伸手卡住姜慕晚的下巴,强吻了下去,不让亲?
非要亲。
不让碰?
非要碰。
嫌弃也是你老公。
这夜,逃不了一番磋磨。
临至高峰时,顾江年俯身抽了出来,惹的姜慕晚及其不满,伸手见人拉开床头柜翻出避孕套
,整个人都惊讶了一番。
强忍着怒火抓住男人的臂弯,冷着嗓子质问:“你干什么?”
“乖,”顾先生轻轻哄她:“不急,在缓缓。”
眼下首都危机四伏,他们自己本身就行路艰难,若是再弄个孩子出来,只怕是分身不暇。
顾江年的想法是长远的,且极其长远。
姜慕晚并非不能理解,只是————稍有些不能接受罢了。
以至于夫妻情事行至后半场,无论顾江年如何讨好,她均是兴致恹恹。
“乖宝,”顾先生看出端倪,将人搂进怀里,轻轻的抚摸着。
姜慕晚恹恹的蹭了蹭,说不上来此时是什么情绪,顾江年的一番言辞极有道理。可道理都懂,难过的是心里那一关,危机四伏不假,前路难行也不假。
只是此时,姜慕晚竟然有些厌恶这种在斗争中无限翻腾的日子。
厌恶这个圈子带来的一切。
欲戴王冠必承其说的道理她都懂,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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