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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天就死了。
萧言礼端着杯子狠狠的喝了两口水,想降火,喝了两口才发现手中端的是杯绿茶。
哐当一声搁下杯子:“难怪给老子上绿茶。”
在萧言礼眼中,顾江年这人时常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正儿八经起来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翩翩君子味儿;吊儿郎当起来整个就是一痞子样。
且痞起来没人兜得住。
萧言礼气的频频点头,也不想跟顾江年瞎几把扯了:“行行行,我也没法儿跟你这种人聊了,老子为了你的江山大业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天上过的,回来你还摁着头磋磨我,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你这是过了河就拆桥,上了树就拔梯,典型一白眼狼儿啊!”
萧言礼气笑了。
顾江年的宏图大业谋划的好啊,将他也圈进去了,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原以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人整的跟凤凰台里那些女人似的,拿了钱就不认人。
人家事后最起码还来个反馈,他顾江年倒好,将无情无义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那叫一个寒人心啊!
顾江年见人炸了毛,赶紧顺毛。
心想,顺完老婆顺兄弟,他也是够累的。
“消消气消消气,别跟我这种人一般见识,”顾江年也是有样学样,把姜慕晚今儿气自己的话拿出来给气了萧言礼一顿。
“你——————”
“行,我不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他算是明白了,今儿是送上来给人盘的,
“你两准备怎么办?前有狼后有虎的,席家不是好惹的,天家更甚,指不定现在暗地里多少人盯着你们呢!”
宋家的处境此时确实是不好。
若无顾江年,倒也还是能硬气下去,可此时、只怕是得多方思考。
总的站一方。
不是天家就是席家。
“制度的推翻总该有个流血流泪的过程,选择谁的前提是,谁能带给我们更大的利益,”顾江年一番话说的似是而非模棱两可。
萧言礼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捉住了中间的两个字:“我们?”
顾江年点了点头:“我——和宋家。”
在顾江年的心目中,他和宋家早就是一体了。
他现在的所有谋划都将宋家包含在内。
萧言礼虽有所错愕,但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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