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你会说的话,”萧言礼对顾江年了解至深。
知晓这人是什么话说的出口,什么话说不出口。
而今日这般话,不像他的风格。
而顾先生呢?
大方承认:“姜慕晚说的。”
粗俗,简短,直白,又直扎人心。
“像是她说的话。”
“走吧!”顾江年起身。
“去哪儿?”
“这不该是我问你?”
“翘班?”
“你这丧的跟亲妈似的坐在我跟前,我也干不成事儿啊!”与其被人低沉的情绪环绕着,还不如找点正儿八经的事儿去把这些情绪散发出来。
免得把孩子给窝出病来。
另一边,姜慕晚踩着点下班,没在公司多留一分钟。
顺着宋思知给的地点而去,因着不远,也就没开车。
时隔许久之后,走在冬日的首都街头,姜慕晚隐隐有种久违之感。
好像上一次圣诞节,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将跨步进商场,就听到了关于自家的八卦。
“宋家的事情听说了?”
“听说了,你说宋思知那脾气真的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人抢了成果?”
“万一不是被抢的呢?”
“你是说她自愿?”
“也不是不行,不是自愿的,宋家为何此次这么平静?”
“你听那几个二世祖说了吗?宋思知深夜买醉,要是自愿的,犯的着出去深夜买醉?”
.................
交谈声在身前连连续续的响起。
姜慕晚还可以放慢了脚步在身后静静的听着这二人的交谈。
她们聊起宋家时,有模有样的。
像极了对宋家及其了解的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就姓宋。
“宋总。”
两位女孩交谈声不小,姜慕晚能听见,自然也有其他人听见。
她正凝神听的颇有意思,身后一声不大不小的轻唤声响起,带着几分揶揄还有几分看好戏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