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二十多年的人生路都不及今日悲催。
姜慕晚想。
当真如顾江年所言,她被折了翅膀,还被圈起来养。
她难以想象。
自己也会有今天。
她现在,连呼吸都是及其小心翼翼的。
这日下午,俞滢和宋蓉将她从医院带回观澜别墅。
一路上,半夏驱车,明显觉得车内气氛不对。
这个想法还没落地。
坐在副驾驶的俞滢侧身望着半夏跟她“科普”了一下某某某孕妇因为司机开车不当,导致流产的事情。、
又有谁谁谁,因为开斗气车,导致一家三口加上未出世的孩子都撒手人寰的新闻。
听的半夏瑟瑟发抖。
握着方向盘的时候一层一层的冷汗哗哗的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吓的她婚摄你冷汗涔涔,腿都点都。
俞滢科普完,还得问半夏这么一句:“记住了吗?”
半夏点了点头:“记住了。”
俞滢又道:“记住了就好。”
半夏透过后视镜望了眼姜慕晚,而后者,捕捉到她的目光并送给她一个自身难保的表情。
古人言,咳嗽最是难忍。
她以前,还没有什么深刻的感受。
可今日。
深刻感受到了。
车内,姜慕晚只觉得嗓子痒,掩唇咳嗽了一声。
只是这咳嗽声还没落地,宋蓉的眼刀子就过来了。
硬生生的将她的咳嗽声给憋回去了。
什么叫有苦难言?
这就叫有苦难言。
归观澜别墅。
姜慕晚将一进屋,余瑟就急切切的迈步过来将她一把搂进怀里。
声声切切开口轻唤她:“好孩子。”
“妈妈,”姜慕晚望着余瑟轻唤。
余瑟此时的心情,实在是太过复杂,难言、颤栗、种种情绪轮番上演。
这些年,她一直提心吊胆。
担忧自己身体不好,若有朝一日撒手人寰,顾江年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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