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哇哦,好近的距离,好大的嫌疑。”纪询弹弹舌,“不过我猜没有用。”
“又是直觉?”
“这还需要用到直觉。”纪询嗤笑,“刚才程正将自己的行程描述得那么细,摆明车马让你查。这种态度可以说有恃无恐,也可以说坦坦荡荡。无论哪一种,既然说明白了,还能让你查出问题来?”
“你觉得他是凶手吗?”霍染因问。
“我没什么感觉。”纪询伸手往兜里一摸,摸出个一圆硬币,放在指尖弹动,“要不有事不决问硬币,银行他是,菊花他否?”
“……”霍染因好悬没把纪询丢下车。
他平板着脸,继续说:“从现有证据上看,他确实不是。当日21:48分后,他们结账离开老乡饭店,随后驱车回到小乡村,这里有四个小时的车程,20日01:34分,他们离开高速,这条高速与去梧山的不是同一条,城中没有作案时间。这天以后,高速公路收费站再没有这些车辆进城的记录。当然,梧山19号以后进出的所有车牌号里也没有这些车辆。”
这段话才说完,霍染因的手机又响了。
这回是谭鸣九打来的,这家伙一激动就容易放大嗓门。
纪询朝车窗外看看,发现车子也到了自己家附近,前头就是宁市第三医院,第三医院距离他家,也就两条街的路程。
第三医院,早上才出现在咖啡店员的口中。
唐景龙让同行的人帮店员生病的妈妈安排床位,第三医院的床位。
他心头萌生不祥的预感,决定自力更生,自己回家。
他解开安全带,一手按着驾驶座,另一只手屈指叩叩霍染因扶着方向盘的长臂。
霍染因瞟了他一眼,抬起手。
纪询探身过去,够车门锁,结果空间估算错误,他的背脊撞到了霍染因抬起的胳膊,对方的手肘落下来,手指搭在他的脖颈处。
冰凉的手指如同一滴自空中降落的水滴,纪询打了个寒噤。
打完才发现,这跟手指没在他脖颈处停留太久,它微微抬起,在他额前抚过,撩开遮住他眼睛的头发,再向前一伸,替他开了车门锁。
可算是贴心了一回。
就在这时,霍染因突然说:“亮晶晶KTV众人供述唐景龙每次出现在亮晶晶中,身旁总有一个人,这人是第三医院泌尿外科医生许信燃,好赌,赌得很大。他也是19日晚上,在交流会和唐景龙争吵的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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