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奇怪了。
院墙重重的玉焚宫随处可见把守,宫主又以严谨著称,向来纪律森明。不说这些,那玉焚宫的演武场也是人来人往的。怎么可能探查之后一个人也没有?
可是青蚨也不会出错。母蚨不会找错子蚨的位置……
“这位修士眉头紧锁,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之事?”屏风之外,忽然响起人声。进这剑春楼这么久,除了伙计,这是头一个和他们搭话的人。
此人瘦长似竹竿,白须飘飘,说话间故作神秘状,让人想起江湖上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
再一看,桌边正好斜斜靠着一张幡旗,从左至右两行大字:算准要君钱,不准君化缘。
还真是个算命的!
牧千光按住独浔的手,示意不用:“既然先生能断卦测凶,不妨先算算我遇到的烦心事是什么?”
那算命先生一边作沉思状,一边答应着:“且等我掐指一算。唔……奇了,你这命势已呈竹折断像,大势已去,怎么还能在人世旺盛生长……”
牧千光:“千年的祸害万年除,折断我没想象中那么容易。先生,别说这些了,说烦心事。”
“是是,看见这种奇特卦象,一时忘记了。”那算命先生又凝神掐指,这次很快便算出来了。
牧千光停下饮酒,“说说?”
十个算命的九个不能好好说话,非要摆一出神秘莫测的高人模样,方能证明他们已经窥得天机。这人也不例外,他摸着胡须,缓缓吐出一句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玉焚宫地处深山断崖,现在可不就是鸟绝人灭么。
牧千光点头,“可以,算的很好。浔儿,算准君给钱,给这位先生包上大红包。”
独浔应声起身。
见他走近,算命先生胡子笑得乱颤——这少年看着非常有钱!异域装扮,名剑傍身,浑身上下叮当暗响,以他多年锻炼的毒辣眼光一看,非富即贵。
职业病发作,他又盯着独浔掐指算来。
牧千光在后面一看,差点将酒惊咳出来,“你也要给他算么?!”
算出来他流着魔族的血,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那先生却摇头道:“不不,我不给这位小修士算命势。老道我行事有个原则,有始有终。既然给你算了当下烦心之事,那我也给他算上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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