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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钏被疼得一哆嗦。
嘿哟!
是当她的头配上灶台,就显得特别欠揍吗!?
为啥,只要她的头和灶台同时出现,就一定得挨一记闷勺呀!
白爷爷这么干,她忍了,谁让她是磕头烧香正经拜了师父的呢!
徐慨有啥资格在灶台边上打她!?
有啥资格!?
含钏满腔熊熊的怒火化作...嗯...化作掏蟹壳时特别用力的动作...
徐慨沉声道,“凡事皆不可以貌取人。曲贵妃宠冠后宫十余年,老三看上去爽朗开阔,七情六欲皆上脸,实则呢?实则内里是怎么样的,咱们谁也不知道。曲家究竟如何看我,不是靠这只青玉蝉衡量的。”更新最快的72文学网
顿了顿,仰了仰头轻声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自我解惑,“曲家是圣人登基上位的肱骨,曲家大郎军功赫赫,如今奉旨镇守西北边陲,素日见人如同眼中无人,贸然示好,反倒叫人不适应...”
含钏埋头掏掏掏。
徐慨回了神,指节敲了敲灶台,“听懂了吗?”
含钏抬头,想了想再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人不可貌相,更知道人不仅不可貌相,也不可被时间欺骗梦里头,张氏孤傲冷清,几十年了,虽对人倨傲有脾性,可谁又会想到她布下这么大一盘局,夺人子,要人命,甚至连枕边人的性命也不放过。
不过如今回过头想想。
张氏杀徐慨做什么?
杀了徐慨,张氏便是寡妇。
只为报复?
得了吧。
含钏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她如今知道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她可以很笃定,张氏不爱徐慨,至少...没有爱到要弑夫泄恨的地步。
毕竟,爱与恨的力道是相等的。
徐慨见含钏郑重地点了头,又表情凝重地似是在琢磨,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也。
待两只大闸蟹的全部蟹肉被掏空,满满一个小碗,被含钏尽数倒进紫砂锅里熬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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