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一代,除去陌瓷修这个例外,陌与归与陌子陵皆从小习武,到如今,每年两次的野猎之试已参与过四次。
陌瓷修因暂且不能习武,一直对他们能在野猎之试上大显身手很是向往,今年的测试通过之后,他便央求陌与归下次再去行云涧玩儿的时候将他带上。
他当时还答应的很爽快来着。
“那什么,昨夜也是临时起意来着,下次一定带你去。”
“你说的,可要记住了。”陌瓷修看了陌与归许久,确认他并非说笑之后,这才作罢。
“不过,话说回来,你昨夜碰到江思浔了?还带着他一起出去浪?”
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陌与归伸了个懒腰:“你怎么知道?子陵告诉你的?你进宫了?”
看了看外边天色,又自言自语道:“竟然已至午时,我竟睡了这么久的么?”
“你觉得可能么?正值赏花宴,师院好不容易不开课,闻老头刚把子陵放出来,一定闲得慌,这时候我又怎会去宫里自投罗网?”将椅子转了个方向,重新坐下,陌瓷修道,“自是从父亲那里听来的。”
陌与归问道:“是么?二伯怎么说的?”
陌瓷修道:“父亲说你自己顽劣,还拖他人下水,简直无可救药。过分,十分过分。”
“说起来,此事三叔也知晓,也不知是为什么,他竟还未来罚你,看你这模样,你倒是舒坦,人江思浔现在被他父皇责罚,已经关了禁闭了。”
陌与归正要说话,眼角余光正好看到自家父王往这边走来,连忙改口,高声道:“那……还不是因为我父王明察秋毫心地善良帅炸天地疼爱儿子么,哪像江思浔他父皇……”
“夸的再多也没用。”陌千羽推门而入,来到陌与归身前,抬手就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昨夜又将那些东西塞福伯的偏房了?”
陌与归抬手揉了揉额头,没否认。
陌瓷修见这情况,连忙走上前来喊了声:“三叔。”
“嗯。”伸手在陌瓷修头上摸了摸,陌千羽转过头来对陌与归道,“你真那么喜欢玩儿?”
“嗯……”陌与归回答的有些迟疑。
不对劲,他父王不对劲。
陌千羽看了陌与归一会儿,随后笑道:“那么赏花宴第二日的游猎,你与为父同去。”
陌与归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