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挑起他散落在肩侧的一缕头发,陌与归转眸望向程玄礼,道:“不若现在就去吧。”
再次将佩刀抽出几寸,程玄礼死死的盯着陌与归搭在江思浔肩膀上正挑起他头发的那只手,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握住刀柄的右手因太过用力而暴起青筋。
“休得无礼是吧?”漫不经心的将那缕头发缠上指尖把玩着,陌与归笑的十分欠扁,“那兄弟你得好好练练。因为我这个人吧,特手欠,一看到你们家太子就喜欢动手动脚,打嘛,你是打不过我的,所以为今之计,你就只能忍着了。”
“你……殿下!”又将那佩刀抽出几寸,程玄礼转头看向江思浔,额头上已有青筋突起。
“去准备罢。”抬手自陌与归手中抽回自己的头发,江思浔转头对着程玄礼所在的方向道。
说完,他也没等程玄礼回应,便径直进了城主府。
“是。”侧身让道,程玄礼抬眸看着跟随在江思浔身后一点的陌与归的背影,突然转眸,望向城主府的飞檐一角,“他是谁?”
程玄策自飞檐上方一跃而下,正落在程玄礼身前,抬眸望向前方远去的那个背影,他道:“木枫世子,陌与归。”
“竟是他。”
缓缓将手中佩刀插回刀鞘之中,程玄礼慢慢松开握住刀柄的手,目光复杂。
……
……
啧,陌与归你是不是又犯了神经病了?
抬眸看着走在他前方一点的江思浔的背影,陌与归回忆起方才在门口时自己的所作所为,只觉得自己当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方才是想表达些什么么?
心下知晓江思浔不会躲开他的触碰,便忍不住的在外人面前得寸进尺。
冲动的就像个热血上头的毛头小子。
可这般同雄孔雀炫耀尾羽一般的奇怪行为有何意义?
还是说做这些是为了证明些什么?
即是如此,那时,鞭策着他那样做的冲动情绪,又是什么?
无解。
通通无解啊。
“什么无解?”这时,走在前边的江思浔突然停下身子,转过身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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