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江国太子特地给木枫太子准备的清平殿内,陌与归竟然在陌子陵的案桌上发现了帝师闻咎讲学时十分钟爱的《君子论》。
转眸看了眼陌与归手上的《君子论》陌子陵揉了揉额角:“闻老头要我在两月之内把它的解析写完上交。若非你一心要去北越,不愿折道来赴锋都宴,我又如何会出来?若我不来锋都,便不会在路上浪费那十几日光阴。”
“那这么说起来,还是我的错了?”将那本《君子论》放在指尖旋着玩儿,陌与归这话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陌子陵头也不抬道:“那可是闻老头珍爱的孤本,你别玩坏了。”
将那本书抛起随后抬手接住,陌与归转身坐到江思浔身侧,问陌子陵:“你写了多少了?要不要我帮忙?”
小时候的陌子陵一心想见识外边的花花世界,对于课业从未正经对待过,可偏偏他是太子,学的最多,课业也最多,为了一齐出去浪,其他二人没少帮忙。
三人为了完成课业可谓是处心积虑,聚在一起没少“互帮互助”,为不被发现,他们对彼此的字迹都了然于胸,造个假自然不是问题。
可平常的课业还好,只要是关于帝王之道个和君子论这两个方面,陌子陵却是宁愿让陌瓷修帮忙也不愿让陌与归碰一下。
听得陌与归这样说,陌子陵很快就想到儿时那段十分沉痛的回忆。
默默放下手中狼毫,换上另一只细毫,他道:“得了吧,让你写,再让闻老头当众批我学无所用不思进取一次么?”
“是他思想太过迂腐。”啧了一声,陌与归转头望向身侧正安静喝茶的江思浔。
伸手把那君子论放到他手边,陌与归问他:“你们北越学不学君子论?”
转头面向陌与归,江思浔摇了摇头,道:“太傅言,君子自修其性,不必事事参照前人。”
拍了拍那本厚厚的《君子论》,陌与归转头看向陌子陵,唇角那抹弯起的弧度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我拒绝。”陌子陵很快就明白陌与归心中所想,“想都不要想。”
“我要是你,我就那样写。若闻老头嫌我寥寥几字太过精辟,我就给他多来几遍。”陌与归仰头靠在椅背上,斜眼看着陌子陵将手中细毫放下,满不正经道。
回忆起从前在帝师院那段鸡飞狗跳的日子,陌子陵已经想象出闻咎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了。
忍不住扬起唇角,陌子陵抬手抵着嘴唇假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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