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很孝顺的,是个好女孩。”
沈如嫣一一和他们碰杯敬酒。
阮博阮毅暗暗打量她。
沈如嫣去澳门玩的几天,心理压力挺大的,皮肤底子明显很差,厚厚的水雾妆仍旧能看出她眼底,有些憔悴。
在阮博和阮毅看来,沈如嫣不如沈越、沈安安漂亮,不过五官基础还在,也不算差。
反正,最后沈家三兄妹,都会是他们的玩物,玩够了还能献给贵人们玩。
阮家两兄弟,更喜欢沈越和盛安安。
不过盛安安,清冷得似乎不食人间烟火,不喝酒就是不喝酒,不会卖谁一个面子,一个凌冽的眼风,叫人窦生寒意,又心痒难耐。
这么傲的性子,犯贱的男人都吃这一套。
他们暂时按耐住心思,日后有的是机会。
紧接着,他们又喝起来了,沈越的酒是被换过的,但沈如嫣的不是。
他到底还是把沈如嫣当成妹妹,劝道:“嫣儿,少喝点酒。”
他伸手,就想帮沈如嫣挡酒。沈如嫣则不领情:“哥,没事嘛,今天这么高兴,大家喝点酒庆祝庆祝应该的!”
言下之意,指盛安安冷心冷肺,大喜日子冷着一张脸,跟丧事似的!
沈玉良也很不悦,他最近又有点偏向沈如嫣了,处处看盛安安不顺眼。
沈越于是没再说什么,只好作罢。
散场时,一桌传统的国宴,只吃了一点点,剩下的全是浪费,反而酒水方面,加上税费服务费等等杂费,喝了五十多万洋酒,可谓是天价账单了。
沈玉良眼睛突兀了一下,又摆出豪气云天的样子。
经理进来时,告知他们免单,话里话外都在讨好盛安安。
他们可不敢对老板收天价费用,反正这张账单,会算进季度利润里面,抵消过去就是了。
沈玉良顿时笑逐颜开,今天他过得很顺心快意,面子也赚足够,人一得意就容易放松,酒劲就汹涌上来,吞噬了他理智,摇摇欲坠。
离开时,沈玉良几乎走不动路,还是阮洁和服务生一同搀扶着他。
喝醉的人不止沈玉良,其他人多少也有点微醺,阮家两兄弟更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