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上,盛安安在电视上看到沈如嫣和阮洁新闻。
警方一晚上搜查出很多蛛丝马迹,连同阮洁的身份也披露出来,背后涉及到神秘集团操控未成年少女卖银当奴花等不法行为。
这个神秘集团,被打上马赛克,警方目前没公布。
但是盛安安知道,这个集团是明家
背后的水肯定很深,恐怕阮洁一案要牵扯出巨大而黑暗的关系网,上流社会的富豪圈要大地震了,各自人心惶惶。
沈如嫣预谋杀人的事实,已经证据确凿。
她一直保留沉默要求请律师代言,她还不放弃挣扎,但是有铁证在前,她沉默或者不沉默,都一样,她狡辩不了的。
而江城著名的律师事务所,没有一个律师敢接手沈如嫣的杀人案。
陆家已经放话。
精英的律师们不敢跟陆家对着干,他们所处的这一带黄金地段的事务所大厦,全是陆家名下的。
得罪陆家,不但自毁前途,还有可能连事务所的老板都混不下去。
底层的律师,更不敢挑战陆家的权威,他们要从低往上爬就必不可能得罪这种豪门世家,何况,沈如嫣的案子要想打赢,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太招黑了。
于是沈如嫣一时孤立无援。
她要求见沈玉良,她知道要找谁救她。
盛安安看完新闻后,顿时神清气爽。
她心满意足的去练琴,练到一半时,陆行厉终于起床,他头发凌乱的站在门前,招小猫似的招她:“过来给我擦药。”
盛安安抱着大提琴歪头想:昨晚不是不在意吗?今天怎么又在意了。
男人的心思,有时候也挺善变的。
出去后,陆行厉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等她,他身穿黑色格纹睡衣,头发凌乱的压住一边眉毛,慵懒邪魅,偏偏手指关节处贴着一块草莓图案的创可贴。
和他尊贵雍容的气质完全违和。
盛安安好笑道:“要不我出去给你买别的?”
陆行厉嫌麻烦,贴都贴了,他也懒得计较。
“过来吧。”他道。
盛安安就过去给他擦药,一点点擦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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