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
她已经迈步走向她憧憬的未来,只有他一个人傻傻的留在原地。
能怪她吗?肖北舍不得怪她,而且她是在失忆的时候喜欢陆行厉的。
她和陆行厉结婚了,肖北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让她离婚,跟他一起冒险。
盛安安继续和肖北说:“平心而论,肖家对你不薄,肖老爷那么疼爱你,你应该也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吧?他这个年纪了,承受不起那样的打击的,就当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你的焦虑和不安,其实都是你自己给自己的。”
“肖家需要你,肖北也是需要你,你就是真正的肖北,你没什么好担心的。”
肖北仍有自己的顾虑:“魏军一日没解决,我和你的处境都不会安全。”
“所以我们要合作。”盛安安道,“你一直有收集的魏军罪证,不就是为了解决他,顺便替真正的肖北报仇。”
“是。”肖北承认,又说:“但是,我一旦跟他摊牌,他一定也会捅破我的身份,他不会给我保守秘密的,到时候我跟他只会两败俱伤。而且,他背后的人势力庞大,我的证据未必能撼动这些人。”
正是存在这些问题,肖北才迟迟没有实施自己的计划。
他和魏军始终是利益共同体,魏军落网,他也很难独善其身。
“会有办法的。”盛安安从未怕过,她问肖北:“魏军和他背后的人都是做什么的,你可以告诉我吗?”
“你知道沈越吧?”肖北反问她。
盛安安愣了下。
她点点头:“他是我哥。”
“他不是你哥。”肖北很肯定,“他根本就不是沈家的孩子。”
盛安安闻言,心头大震。
她好像懂了:“你是说,沈越和季兰的女儿掉包,也是这些人有意而为的。”
“对。”肖北颔首。
盛安安想起来了,季兰先去香冮验了孩子的性别,发现是一个女儿,却骗沈玉良说她肚子里是一个儿子。
后来,季兰以养胎的名目去了锦城,果真就给沈玉良生了一个儿子。
女儿怎么可能变成儿子?
肯定是季兰和一名差不多同时生产的孕妇串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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