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二土他们几个喝到下午点才结束,简单寒暄后各自打车回家,人二土坐上车司机赶紧把车窗打开,
“小伙子这是喝多少啊?!这味儿真够冲的啊!”司机师傅调侃的语气加上大嗓门的北京腔儿听着特别亲切。
“哈哈,年前嘛,同事聚餐。”
“吃的羊蝎子吧?”
“对,你咋知道的?”
“您这一身的羊膻味儿,谁闻不出来啊?哈哈。”
“放心吧,我不会吐你车上的,已经吐干净了。”每次人二土喝多酒打车都能司机聊一路,何况是还有两天就过年了,每个人都感觉喜气洋洋的,特别容易产生话题。他感觉每个北京的出租车师傅都特别愿意跟他们这些喝了酒的聊,可能是他们自身的气质看起来总像刚喝了酒似的:飘忽忽的有点仙儿。
到了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母亲刚刚下班进门,看见人二土那样儿就是一通埋怨:
“跟你说让你少喝,少喝!就是不听!这难受是不是自找的?”
人二土只是笑笑,他一点不怕麻烦母亲,也知道母亲不是真心责怪他,他觉得到了家就踏实了,心里那股硬撑的劲儿也一下卸了,往床上一趟倒头就睡,母亲虽然嘴上没停的数落,但是还是过来问问:
“我给你沏点茶水醒醒酒吧?”
“不用。。。我躺会就好了。”人二土已经意识模糊,不想多说话,因为实在是有点难受,他不停的翻身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头能不那么疼。
母亲用湿毛巾给他敷在头上,嘴上还是一直叨咕:
“你说说。。。又吐了吧?这是图什么啊!总这样胃不都完蛋了,哎!跟你那死爹一样,喝的时候都不听劝,英雄的很呢,回来都一个死德行。”
“知道了,知道了。。。让我睡会儿。”
“那晚上你还吃不吃了?我给你弄点稀的吧?”
“不吃了,现在还恶心呢,啥也吃不下,睡醒就好了,没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头换了个疼法:之前是热气腾腾晕乎乎的涨着疼,现在变成酒劲儿过后仿佛血液被抽干的那种冷冰冰的要裂开似的疼。母亲给他倒了杯热水,人二土喝了几口,仿佛身体的循环随着热水又重新激活一样,他坐在沙发上,意识逐渐恢复正常,头也感觉暖了一些,没那么裂开似的疼,
“妈,你吃完了吗?”
“吃了,我给你煮点热汤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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