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啊,团长我知错了,感谢您饶我一命,我以后一定长记性,不会再犯了!”
眼看着龙文章真的往枪里压子弹,急得迷龙连连摇头,大声叫道。
迷龙就是个桀骜不驯的主,这一点和廖铭禹很相似,但他过于放纵自己,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也时常无组织无纪律。完全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兵油子。
现在川军团一千多号人,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自由散漫,视军纪军规如无物,那这支部队,可就真的完蛋了。
“迷龙,刚刚都把老子吓惨了,你龟儿子才是命大哦。”
“王八盖子滴,还好团长心软放你一马,不然你就要到地府报道了呢”
看到最后的结果,川军团一众老兄弟这才松了口气。
孟烦了不由地擦了擦脸上的汗,心里默默地对他的团长竖起来大拇指,这招不杀鸡也能敬猴的手段,让他发自内心的佩服。
廖铭禹走到迷龙身后,用刀子割开了绑在他身上的身子。轻声讲道:
“军法无情,但人有情,你我是兄弟,所以这次我饶你一命,就因为我当你是兄弟,所以你也要给我面子,下次不能再犯!”
迷龙活动了一下被捆得有些发麻的手臂,随即站定标标准准的敬了个军礼:“团长,我这次算明白了!以后我要再犯,不浪费您的子弹,我自己捅自己!”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廖铭禹可谓是一举两得,即教训了迷龙,又让川军团的战士们明白了军规的严明。
军纪不容挑衅,但人又留有一丝情意,大家心里很明白,这个团长是真正念着他们,为他们着想的。
迷龙的风波结束过后,部队继续前进,现在已经离怒江越来越近了!
“团座,您的手段是真的高,要我说啊,您就当个团长那是屈才了。怎么着也得混个师长当当。”
行进的队伍里,孟烦了屁颠屁颠地跑到廖铭禹身边,衷心地说道。
“你小子现在越来越喜欢拍马屁了嘛,怎么,营长当不过瘾想让我再提拔提拔你。嗯?腿现在好得差不多了?”
廖铭禹打趣道,看了看他行走的两条腿步伐稳健,刚刚那一溜烟的小跑都不带喘气的。
孟烦了得意地拍了拍他原本那条伤腿,看着廖铭禹感叹道:
“还是团座您的医术高,要不然我还是死瘸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