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他紧紧地抱着楚涵月,轻声道:“放心吧,你男人不是那么容易死的,能杀你男人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以后别人说的话,不要信。”
趴在江尘的怀里,楚涵月使劲点了点头。
不用说,此刻的楚涵月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好好安抚了一下楚涵月,江尘对楚涵月道:“会所先放假,这些你们先不用管,有句话你们应该听说过,谁搞的这个烂摊子,谁来收拾,他们既然敢趁我不在的时候来欺负我女人,那就应该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最多一天,我会让他们乖乖来这里,把这里收拾的一干二净。”
江尘说完这些话后,拍了拍楚涵月的肩膀,转身往外走去。
楚涵月连忙拉住了江尘的手臂,一脸担心地看着他,生怕江尘会受伤。
然而江尘却给了楚涵月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转身走入了阳光下。
血债就应该血偿。
江尘刚走出会所的大门,孟宇阳就打电话来了。
显然,孟宇阳的人经过一夜的搜索,并没有在西州找到孟子俊的踪迹。
江尘懒洋洋地接起电话:“怎么了?大早上就给我打电话,这是叫我起床吗?这种服务难道不是男女之间才会有吗?孟先生这是准备变性还是性取向出现问题了呢?不管你是哪样,我都对你没有兴趣。”
这一段话说完,孟宇阳那边本来就火急火燎的心情,更是被火上浇油了一番。
孟宇阳急赤白脸地问道:“江尘,你特么的别给我装蒜,我儿子到底在哪里?我都把人撤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把人撤回去,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你儿子在我手里,你最好轻点说话,不然这份重量怕是会落在你儿子的身上。”江尘虽然在笑着,但是他脸上却是冰冷的表情,就连外面的阳光都暖不化。
这次是他们欺人太甚,不过,这也让江尘下定了决心去做一些事情。
“江尘,你少给我在这里阴阳怪气,我就问你一句,怎样才会放了我儿子!”孟宇阳咬牙切齿地问道。
“看我心情吧,不过我刚才来会所看了看,听我们老板说,你的人不仅打伤了会所的员工,而且还把会所的设施搞得一塌糊涂,孟先生,这事该怎么算呢?”
孟宇阳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打蛇随棍道:“会所的事情我来解决,我会让人赔偿会所损失的一切,但前提是你放了我儿子!”
江尘嗤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孟先生,你也是个成年人了,我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