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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柠咬了咬唇，扶着墙的手渐渐的变成了抠着墙，她哽咽道：“看到了。”

“好好照顾自己。”这一次倒是沈烽霖先挂断了电话。

或许，这是这两年来，他第一次主动挂了她的电话。

沈烽霖头枕在椅子上，周围有脚步声，有说话声，走马观花那样模糊不清。

林栎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车子堵在了高架桥上，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沈烽霖抚了抚额，“先去医院。”

“我瞧着您脸色不好，要不要顺路去医院检查一下？”林栎挺着胆子问。

沈烽霖果真睁开眼直直的盯着他。

林栎心脏不安的抽了抽，更是不敢与大老板对视，认怂的低下头。

“吵得很。”沈烽霖丢下这么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继续闭上眼小憩。

林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吞了一口口水，保持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叮铃铃……”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吓得林栎手一抖，差点就跪下去请罪了。

沈烽霖斜睨了他一眼。

林栎连忙按下静音，“是赵先生的电话。”

“给我。”沈烽霖坐起身，伸手过去，“什么事？”

“到了吗？”赵勤然大概也有了些许酒意，头脑有些发晕。

沈烽霖道：“你喝酒了？”

“嗯。”赵勤然本想着闭口不谈今晚上的事，但他是知晓藏在暗处的那些保镖肯定会一五一十全部汇报上去，索性他先开口了，“你的柠柠也在这里。”

沈烽霖目色一沉，“她喝了多少？”

赵勤然数了数桌上的空瓶子，再看向趴在桌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醉过去的江清柠，道：“约莫七八瓶啤酒。”

“赵勤然！”沈烽霖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怒，“你让她喝了那么多？”

“……”

“她是女孩子，你为什么不阻止她？”沈烽霖看向墙上的时间，晚上十点，这个时候应该还有回航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