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都是被那个坠入邪魔之道的二师弟给打伤后留下的隐患。
更怪不得他会让自己来凌霄阁,原来其中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唤我做师公!”凌太虚微微一笑。
“弟子见过师公!”杨开有些不清不愿地行了一礼。
凌太虚将杨开的神色看在眼中,也不动气,只是呵呵道:“你怪我明知你的身份却依然视若无睹,让你吃了好苦,对也不对?”
“有一点。”杨开闷声答道,在凌霄阁的前三年,可真是饱受人间冷暖,世态炎凉。但他也并不是太在意,自己吃苦,是因为自己没本事。又怎能怪到别人头上?别人又不是天生就是自己的保姆,凭什么要照顾自己?
“莫要怪老夫,要怪,就去怪杨家的杨四爷吧。老夫也没完全解气。”凌太虚轻轻地哼了哼。
听到这句话,杨开不由脖子缩了一缩,他又不是傻子,哪里品味不出凌太虚这话中的意思?
杨家弟子就跟杜鹃鸟儿下的蛋一样,养不熟!
当年杨四爷跑到这里来,肯定是备受凌太虚的喜爱,但不曾想呕心沥血,辛苦教导了十年,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若是老二不坠入邪道也就算了,凌太虚多少还有个指望,可偏偏憨厚忠实的老大是杨家白眼狼,老二也坠入邪魔之道,搞的他老人家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更为此心结满腹,无法突破自己的瓶颈。
换句话说,杨四爷要为凌太虚的心结负上很大一部分责任。
俗话道,父债子偿!杨四爷欠了凌太虚的,杨开岂能置身事外?
念头一转,杨开赶紧陪着笑脸:“师公您老人家消消气,那杨四爷太不是东西了,您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凌太虚本来板着一张脸,见杨开变脸如此之快,不禁一乐:“老大那么木讷个人,怎生出你这种小滑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杨开见他神色,知道他刚才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并未真的生气。
凌太虚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道:“老大并不是会撒谎的人,其实在他入门三年之后,就已经告诉了老夫自己的身份,所以对他会离开凌霄阁的事,老夫也早有心理准备。你无需太在意。”
杨开微微点头,顺手拍了记马屁:“师公大人大量,等改天我回杨家,替你教训他。”
凌太虚嘴角一扯,看似想笑,却又憋了回去。
“在你来到凌霄阁的那一日,老夫就接到了你爹的传信。我之所以没有去管你,正是你爹自己的意思。因为他在信上说,你并不适合修炼,只求能让你平安地在凌霄阁内度过十年时间,待杨家召回。”凌太虚解释道。
“你可知自己为什么不适合修炼?”凌太虚问道。
“爹说我先天不足。”杨开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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