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杨开,情不自禁下,连身子都矮了半截,一身气势更是荡然无存。
“怎么了?”跟在他身边的严雪曼察觉到他的异常,不禁轻声问了一句,一边问,一边顺着他的目光瞧来,下一刻也是俏脸雪白,目光躲闪。
她无疑也是看到了杨开。
“快走!”白路低喝一声,收回目光,拉着严雪曼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地,转眼就冲进城内。让那一群城主府的武者惊奇不已,面面相觑,也不知道白少爷和严小姐今日这是怎么了。
一条街道的拐角处,白路和严雪曼探出脑袋,悄悄地朝城门的方向观望。
严雪曼颤声道:“那两人……怎么会在这里?”
白路铁青着脸道:“你问我我问谁。”
昨日吃的那个大亏,实在是把这一对男女吓得不轻,此刻见到杨开就跟老鼠见到了猫一样,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躲起来。
忽然,严雪曼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皱眉道:“不对呀,这里是太平城,本小姐怕他们做什么。不行,我得赶紧去告诉爹爹,让爹爹出手教训他们。”
说着话,便要去城主府找自己的父亲。
白路一把拉住了她,沉着脸道:“你怎么这么胸大无脑啊。”
“谁……谁胸大无脑了!”严雪曼怒道。
白路道:“晏老与你爹爹的修为在伯仲之间,连晏老都不是那男人一招之敌,你觉得就算你爹爹过来了,又能将那人怎么样?到时候你爹爹死了,可别在本少面前哭鼻子。”
严雪曼一听,顿时俏脸发白,心想也是啊,连晏老都被那人一招打掉一只胳膊,自己爹爹又如何是对手,真要是把爹爹叫来了,只怕倒霉吃亏的还是爹爹啊。
“那怎么办啊!”严雪曼急了,“要不你去叫白伯父过来,白伯父可是有帝尊两层境的修为,收拾那人应该不成问题。”
白路摇头道:“晏老的事我还不知道怎么跟爹说呢,玄雷阁帝尊境不多,晏老受了那么重的伤,爹若是知道了,铁定得扒了我的皮,说起来这都要怪你,没事非要买人家的楼船干什么?连累的晏老胳膊都没了。”
被他一指责,严雪曼眼眶立马红了,颤声道:“姓白的,你与本小姐花前月下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现在又来指责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她这么一哭,白路只觉得心烦意躁,却又不得不出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昨日的事是我错了行吧,不关你的事。”
“你坏你坏你坏……”严雪曼口中嚷嚷着,又是一顿粉拳砸来。
“别闹!”白路哪有什么心思跟她胡闹,连忙抓住了她的手道:“先送走这两瘟神要紧,看他们样子似乎是要出城了……嘶……”
说话间,白路拉着严雪曼连忙又躲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