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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白寻挣扎着,艰难的出声道。
已经知道白寻的身份,齐渊敛去眼底的笑意,冰冷的望着她,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他手一松,白寻便跌在了地上,紧咬着唇瓣看着齐渊。
齐渊转头看了一眼孤仟夙的房门,有些烦躁的挠挠头“我可不想给那小子招麻烦,但是你若是将今晚的事说出去,吾便宰了白家!”
“不要觉得不可能,在几百年前,吾就想这么做了。”奈何那时他被封在了檀木盒子里,再大的怨气也无法冲破他身上的禁—锢,直到这几年被薛文带走后,封印才有了削弱的现象。
白寻连忙点头,不敢再多问一句,生怕他手一动,自己就没了。
齐渊并没有继续为难白寻的意思,毕竟白寻在他眼里就像只随手可以掐死的蝼蚁一样弱小。
但若说他现在感兴趣的,大概也只有薛文的那个徒弟,薛望宁了。
那个人的气息,灵魂,都好似与外表不一样,简直让人难以捉摸,让他感觉格外新奇。
见齐渊不理会自己,白寻连忙起身,格外忌惮的看着他,只不过被扫一眼她就僵硬了身子不敢动弹,直到齐渊离开她才大吁一口气,不甘的咬紧牙关,跌跌撞撞的回了房间。
……
次日,孤仟夙早早的起了床,而如同往常一样,他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齐渊那张苍白俊美的脸。
“……”已经习惯的孤仟夙眨眨眼,面无表情的坐起身与齐渊对视,盯了他许久才开口“走开些,我要起床了。”
“你难道忘了我是鬼了吗?”齐渊挑眉,却未起身离开半步。
“那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么等级的鬼?”孤仟夙翻个白眼,以齐渊的道行,实体化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说着他伸手直接抓住了齐渊的胳膊将他往旁边推。
属于活人体温的触感让他眼神顿时危险了起来,目光顿时落在孤仟夙的双手上迟迟没有离开。
他是多久没感受过如此温暖的温度了?
齐渊的眼底泛起一层涟漪,他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孤仟夙“你到是第一个胆子如此之大的人。”
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从来没有人敢这有人么触碰他,真是……该死的大胆。
他轻舔唇瓣,眼神愈发诡异幽暗。
气氛逐渐凝结,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