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逍遥法外,而告密者当然免不了倒一场血霉。
久而久之,没人愿意再去冒这种风险,只要张风不是太过份,也就忍了。
“云哥!我已经按照协议交了四千块钱,怎么还要?”七姐可怜巴巴地流着眼泪,看着地上被摔碎的两个工艺花瓶,心疼极了。
七姐最近一段日子实在悲催,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得罪了这帮人,又为什么会被特殊对待。
“四千块钱?有个屁用?听说你这个月卖出去几十盆稀缺花草,光收入利润就有五万以上吧?按照协议,百分之十五交费,现在还差两千——”张风随便说个数字。
一听到这事,七姐的脸都绿了,急着辩解道:“那几十盆花都是风哥你介绍的朋友来买走,我根本不赚钱,甚至还贴钱,现在还要从这里抽钱,我哪有钱给你?”
“没钱?”张风抬脚踩到一张椅子上,笑嘻嘻地说道,“七姐,你刚三十出头吧?”
“对,怎么了?”七姐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回道。
“听说你有个女儿,七岁?在东城街实验小学上一年级?”张风也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又扯到了她女儿身上。
“你什么意思?”七姐也是聪明人,心跳瞬间就加速到平时的极限水平。
张风摸了摸小八字胡,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我不是非要跟你过不去,但规矩就是规矩,如果你不遵守,其它人也效仿,我该怎么活?”
“你,你该怎么活?”七姐差点被这句话气晕过去。
整天无所事事,一味的鱼肉乡里收保护费,每月光收钱也有几十万,现在跟我说你怎么活?七姐恨不得老天爷劈下一道闪电,将张风活活劈死才解气。
“对啊!”张风十分无辜地看着七姐,笑道,“我也要生活的啊,我保护你们几百户数千人的安全,非常辛苦的,每月就收那么点钱,你们还整天叽叽歪歪,有意思吗?”
七姐浑身颤抖,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张风把腿放下,伸手把椅子上的土拍掉,大马金刀地坐上去。
“我真的没钱!钱都给孩子交学费了!”七姐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不行你搬走几盆花吧,我现在连下个月进货的钱都没了。”
“我要你的花干什么?”张风眼珠子转了转,凑近了几分,笑道,“孩子的学费算什么?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别说孩子的学费,以后我都不会收你的钱,怎么样?”
“什,什么事?”七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