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威”之下哪还敢动弹一步?任他们如何鞭笞呼喊,也驱使不动。
可就在此时,马车紧闭的大门忽然敞开,躺在那里痛嗟的倒霉侍卫再一次被撞飞了出去在泥泞的草地上连滚了几圈,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而那按着星华的设想,应当钉入马车木门的令牌,竟被一双从马车内伸出的手给硬生生接住了。
试图给南陈人一个下马威的星华,这回倒是失算了。
要知道,星华虽未用动用星辉,那一手令牌蕴含的力量也并非好相与的,此凡间武林中最顶尖高手能否接下,还是两说。这只手的主人,本事不小啊……
“将,军,令?”
那人一观令牌上所书文字,轻声念出。
“什么?”
在场众人齐齐惊掉了下巴。
若说平和郡王已从前朝将军、异性亲王成了灵国的当权者,那么如今的鸿渊,便是灵国真正的守护神,也是灵国这处大漩涡里最中心的人物。在南陈人的印象中,鸿渊从郡王的贴身侍卫到一国将军,晋升之快如坐离弦之箭,颇富志怪传奇之色彩。
可他们怎么也未曾想到,鸿渊这位一国之将的出场方式竟是如此奇特,没有数以百计的扈从相随,亦无匕鬯不惊的大军压前,就这么一人一骑,一夫当道,万夫莫开。
“原来大人是灵国鸿将军啊,失敬失敬。小人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将军莫要放在心上。”
那些骑兵的态度立马来了个大转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马被撞死之事更是无人追究了。毕竟,灵国再不济,鸿渊将军掌控的也是一整个国家的兵力,数十万大军,他们就算内心再不屑、再趾高气扬,场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
“所以,这便是灵国的待客之道么?”
幽幽的话语声飘来,马车中人把玩着令牌,仍未显露真容。
咦?
听闻此言,星华一愣,马车中人的嗓音并不如何出众,闻之也只是与寻常书生一般透着些儒雅之气,但此男音怎么会如此耳熟,就好像……在哪里听过。
“待客之道?尔等还好意思妄议灵国的待客之道?”
星华冷哼一声,管他是谁呢,气势上可不能输:“昨日信使来报,言南陈使节今晨到达吾都,本将在城外等候多时,你们却迟迟未至。是你们南陈先失期在先,而我灵国一向恩怨分明,若非本将好心照顾,怕是尔等今晚就要被晾在皇都城门外过夜了。”
“恩怨分明,好一个恩怨分明,哈哈哈哈哈。”